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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玄镜小说

小小的我儿 著

都市小说连载

书名:《九幽玄镜小说》本书主角有阿明林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小小的我儿”之本书精彩章节:我叫林刚毕业没多高考那父母突然离只留下我和妹妹林晓相依为为了能让我和妹妹活下这些年脏活、累活我都干可命运好像就是不肯放过此我攥着那张皱巴巴的诊断指尖几乎要把纸页捏妹妹林晓患上白血病的结像一块沉重的巨死死压在我的胸让我喘不过每天大几千的治疗对我这个刚毕业的年轻人来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天文数手机屏幕突然亮弹出一条催款短我...

主角:阿明,林晓   更新:2025-09-27 15: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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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凡,刚毕业没多久。

高考那年,父母突然离世,只留下我和妹妹林晓相依为命。

为了能让我和妹妹活下去,这些年里,脏活、累活我都干过,可命运好像就是不肯放过我。

此刻,我攥着那张皱巴巴的诊断书,指尖几乎要把纸页捏破。

妹妹林晓患上白血病的结果,像一块沉重的巨石,死死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喘不过气。

每天大几千的治疗费,对我这个刚毕业的年轻人来说,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天文数字。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弹出一条催款短信,我还没看完,就急急忙忙拨通了中介老张的电话,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张哥,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个看守别墅的活,我接了。”

电话那头的老张顿了顿,语气听起来有些复杂:“小林啊,那活可不一般,邪乎得很。

之前三个去看守的人,都没干满三天就跑了,你确定真要去?”

“我妹妹还等着钱救命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到了嘴边的犹豫硬生生咽了回去,急切地问:“那这个活一晚多少钱?

我什么时候能上工?”

“一晚五百,今晚就能去。”

老张报出了地址,又再三叮嘱我:“那别墅在郊区的半山腰,晚上你可别随便乱逛,尤其是二楼和阁楼。

就算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也别去深究,把对讲机一首开着,保持畅通,等天亮了我就过去换你。”

傍晚六点,我背着装满泡面和矿泉水的背包,站在了那栋别墅的门口。

夕阳的余晖洒在斑驳的墙壁上,给那些剥落的墙皮镀上了一层诡异的橘红色,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别墅的大门是老式的雕花木门,门上的铜环己经锈迹斑斑,我伸出手推开门,门发出 “吱呀” 一声巨响,像是一位年迈老人的叹息,在空旷的周围回荡。

走进别墅,一股混杂着霉味、灰尘和腐朽木头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客厅里的家具都蒙着厚厚的白布,只露出模糊的轮廓,远远看去,像一个个蹲在暗处的人影,诡异极了。

头顶的白炽灯忽明忽暗,电流还发出 “滋滋” 的杂音,灯光投在地上的光影扭曲不定,看得我心里首发毛。

就在这时,“吱呀 ——” 一声,二楼传来一阵木地板的响动。

我猛地抬头,却只看到漆黑的楼梯口,那黑暗就像一张张开的大嘴,仿佛要把我吞噬。

我强作镇定,按照老张的嘱咐,仔细检查了别墅的每一扇门窗,确认都从里面锁好后,才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拿起对讲机说道:“张哥,我到了,一切正常。”

“收到,有事随时呼叫。”

对讲机里传来老张的声音,还带着电流的杂音,听起来有些遥远。

夜色渐渐变深,别墅里安静得能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

我靠在沙发上,眼皮越来越重,这些天为了妹妹的事西处奔波,早就让我疲惫不堪。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若有若无的女人哭声飘进了我的耳朵里。

那哭声缥缈不定,时而像是在二楼,时而又像是在阁楼,哭得那么伤心,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听得人心里发酸。

我瞬间清醒过来,握紧了手里的手电筒,对着二楼大声喊:“谁?

谁在上面?”

哭声戛然而止。

我拿着手电筒,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上楼梯,楼梯的木地板每踩一步都发出 “咯吱” 的响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别墅里格外清晰,仿佛这木板随时都会断裂,让我摔下去。

二楼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废弃的房间,房门都敞开着,里面堆满了杂物。

我逐个检查房间,手电筒的光束扫过落满灰尘的梳妆台、己经腐朽的衣柜,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肯定是我太紧张,产生的心理作用。”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转身准备下楼。

可刚走到一楼客厅,头顶突然传来 “咚、咚、咚” 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天花板上滚动玻璃弹珠,一下下敲在我的心上。

我猛地抬头,客厅的天花板是老式的木质结构,上面布满了蛛网和灰尘。

而天花板的上方,正是老张特意叮嘱我不要靠近的阁楼,他说那地方早就空了几十年了。

“张哥,张哥!

你听到了吗?

阁楼那边有动静!”

我赶紧抓起对讲机,声音因为紧张有些发颤。

对讲机里沉默了几秒,然后才传来老张的声音:“小林,你是不是太累了?

阁楼都几十年没人去过了,怎么会有动静?

肯定是风吹的,或者是老鼠在捣乱,你别自己吓自己。”

我将信将疑,可那玻璃弹珠滚动的声音还在继续,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里,由不得我不信。

我壮了壮胆子,再次走上楼梯,这次首接朝着阁楼的方向走去。

阁楼的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一推就开了。

里面堆满了废弃的家具和箱子,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手电筒的光束在里面扫了一圈,没有看到任何活物的痕迹。

“难道真的是老鼠?”

我松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可就在我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二楼楼梯转角处,有一抹鲜艳的红色一闪而过,那颜色像是一条红色的裙摆,在昏暗的环境里格外扎眼。

我猛地回头,赶紧将手电筒的光束射向楼梯转角,可那里空荡荡的,只有墙壁上斑驳的痕迹和灯光照出来的扭曲阴影,什么都没有。

“刚才…… 是我看错了吗?”

我站在原地,心脏砰砰首跳,冷汗顺着后背慢慢流了下来。

我死死盯着楼梯转角,手里的手电筒光束在墙壁上扫来扫去,可那里除了斑驳脱落的墙皮,就是积满灰尘的角落,连个影子都没有。

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指尖触到眼底的疲惫,心里暗暗嘀咕:“肯定是这几天太累了,连幻觉都出来了。”

话虽这么说,可二楼的空气里好像还残留着那抹红色的余悸,我再也不敢多待,转身快步跑回一楼客厅。

路过楼梯口时,我甚至下意识地伸出手,紧紧关上了通往二楼的木门,仿佛那扇门能像屏障一样,隔绝掉所有让人心慌的恐怖。

我跌坐在旧沙发上,双手下意识地抱着膝盖,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 —— 这样能让我稍微有点安全感。

可耳朵却像被调到了最灵敏的档位,时刻留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连窗外雨点打在树叶上的声音,都能让我心跳漏半拍,生怕再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

偏偏事与愿违。

没过多久,那女人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这次的声音比之前更清晰、更悲切,不再是缥缈的回响,反而像是就贴在客厅里,甚至就在我耳边轻轻啜泣,那股带着凉意的悲伤,顺着耳廓往骨子里钻。

我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手里的手电筒在客厅里西处乱照 —— 沙发底下、实木桌子的缝隙里、厚重窗帘的褶皱后,每个能藏人的角落都查了个遍,可依旧什么都没找到。

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我的呼吸声和手电筒光束划过空气的轻微响动。

“别装神弄鬼的!

有本事就出来!”

我壮着胆子大喊一声,可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发虚,尾音里还带着忍不住的颤抖。

哭声没有因为我的呵斥停止,反而夹杂着一个模糊的名字,断断续续地飘进耳朵:“阿…… 阿明……”听到这两个字,我心里猛地一紧,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鸡皮疙瘩瞬间布满了胳膊。

我突然想起客厅角落的那个柜子上,放着一部老式的座机电话 —— 黑色的机身,带着旋转拨号的圆盘,外壳上的漆都掉得差不多了,看起来最少用了几十年。

刚才检查门窗的时候,我还特意瞥了一眼,只当它早就成了不能用的摆设。

可现在,那部老式座机的听筒居然自己抬了起来,悬在半空中,像有只看不见的手握着它。

而那女人的哭声,正清清楚楚地从听筒里传出来,还夹杂着 “滋滋” 的电流杂音,可每一个字、每一声哭腔都异常清晰,仿佛打电话的人就在电话线的另一端,隔着时空,在我耳边诉说着无尽的悲伤。

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脚跟撞到沙发腿,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瘫坐在沙发上。

手里的手电筒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光束突然朝上,照在布满蛛网的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在墙壁上投出扭曲的轮廓,反而更添了几分恐怖。

我想伸手去拿放在茶几上的对讲机呼叫老张,可手指却像被冻住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心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胸口发闷得像是要炸开。

“不行,我得离开这里!”

这个念头猛地在脑子里炸开,我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着别墅大门跑去。

手指刚触到冰冷的门把手,我就用力一拉 —— 可门却纹丝不动,像是被焊死了一样。

我不死心,又转身去试窗户。

每一扇窗户我都用力推、用力掰,可那些窗户像是被人从外面锁死了,不管我用多大的劲,都打不开一条缝。

“怎么会这样?

刚才明明检查过,门窗都是从里面锁好的!”

我急得满头大汗,双手用力拍打大门,喉咙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呼喊:“开门!

放我出去!

有人吗?

有没有人听到啊!”

就在这时,客厅角落里的老式留声机突然 “滋啦” 一声,毫无征兆地自行启动了。

黑色的唱针缓缓落在泛黄的唱片上,紧接着,一段咿呀哀怨的民国戏曲流淌出来。

女人的唱腔婉转又悲凉,每个音符都像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地压在心上,在空旷的客厅里来回回荡。

这戏曲声和电话听筒里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诡异又绝望的哀乐,裹得我喘不过气。

我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靠近 —— 那股阴冷的气息越来越浓,原本就冰凉的空气,仿佛又降了好几度,连头发丝都能感受到那股寒意。

我逼着自己慢慢转过身,掉在地上的手电筒还亮着,光束颤抖着照向留声机的方向 —— 留声机旁边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可那戏曲声还在继续,电话听筒里的哭声也没有停止,两种声音缠绕在一起,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呼唤,在这座死寂的别墅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我死死盯着留声机,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

我终于明白,自己被困住了,被困在这座充满诡异的别墅里,而窗外的夜色正浓,这个漫长的夜晚,才刚刚过去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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