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乾为天,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当“银杏痣”三个字落在纸页上时,眼前总浮现出老银杏树下那枚褐色的印记——它或许长在少女光洁的锁骨间,或许藏在少年粗糙的掌纹里,或许印在老者布满皱纹的眼角旁。
那枚痣,像乾卦初爻的“潜龙勿用”,藏着未露的锋芒;像九二的“见龙在田”,带着破土的勇气;像九五的“飞龙在天”,盛着凌云的意气;最终归于上九的“亢龙有悔”,沉淀着岁月的通透。
它是命运的印记,是人生的刻度,是乾卦六爻在尘世里的具象,藏在每一段关于成长、奋斗、坚守与回望的故事里。
《银杏痣》里的人,都带着这样一枚“痣”——那或许是少年攥紧拳头时,掌心硌出的梦想;是青年闯荡江湖时,肩上扛着的担当;是中年历经风雨时,眼底藏着的坚韧;是老年回望一生时,嘴角扬起的释然。
他们像乾卦里的龙,从不甘于“潜龙在渊”的蛰伏,总怀着“终日乾乾”的勤勉,在时代的浪潮里搏击,在生活的泥沼里挣扎,在理想与现实的缝隙里坚守。
他们或许不是什么叱咤风云的英雄,却有着“君子以自强不息”的骨血——像破土的新芽,顶着顽石也要向上生长;像逆风的飞燕,迎着暴雨也要展翅翱翔;像老银杏的根,扎进贫瘠的土地也要汲取养分,活成一片荫蔽。
乾卦的“刚健中正”,藏在他们每一次选择里。
是少年放弃安稳,背着行囊去远方寻梦时的决绝;是青年面对诱惑,守住初心不随波逐流时的清醒;是中年遭遇挫折,咬着牙重新站起时的倔强;是老年放下执念,与过往和解时的通透。
那枚“银杏痣”,是他们与命运较劲的印记——它会在跌倒时被泥土覆盖,却在爬起时被汗水擦亮;它会在迷茫时被云雾遮蔽,却在清醒时被月光照亮。
它像乾卦里的“龙战于野”,哪怕遍体鳞伤,也要保持向上的姿态,因为“天行健”,生命本就该向着光,向着高,向着更远的地方。
有人说乾卦是“阳刚”的象征,可《银杏痣》里的“刚”,从不是咄咄逼人的锋芒,而是藏在柔软里的坚韧。
是母亲为孩子缝补衣物时,指尖磨出的厚茧;是父亲为家庭奔波时,脊梁压出的弧度;是恋人分别时,含泪却不肯回头的眼神;是朋友相助时,不说客套却全力以赴的肩膀。
这“刚”,像老银杏的枝干,历经风雨却愈发苍劲;像乾卦的“用九”,“见群龙无首,吉”——不是没有领袖,而是每个人都活成了自己的“龙”,在各自的人生里,以自强不息的姿态,书写着属于自己的篇章。
写下这篇序时,窗外的老银杏树正落着叶子,金黄的叶片飘落在地,像一枚枚散落的“银杏痣”。
忽然明白,乾卦的深意,从不是要求每个人都活成“飞龙在天”的传奇,而是要像这银杏树,像这枚痣,无论处于“潜龙”的蛰伏,还是“亢龙”的暮年,都保持“天行健”的本心——向上生长,向内坚守,向外包容。
愿翻开《银杏痣》的你,能在那些带着“痣”的故事里,读懂乾卦的“自强不息”,读懂生命的刚健与柔软,读懂每一个平凡人心里,那枚藏着光的“银杏痣”。
心有余情,赋诗一首:《银杏痣》当金黄的叶片吻过大地一枚痣,便在时光里落笔它藏在锁骨的月光里也藏在掌纹的沟壑里像乾卦初爻的秘密潜着未露的锋芒,等一阵风起这痣,是少年攥紧的拳头裹着远方的星火,不肯低头是青年肩上的行囊装着滚烫的梦想,敢闯春秋像九二的龙跃在田畴哪怕顽石挡路,也要把新芽冒透它会被风雨打湿褶皱却在汗水中,闪着倔强的釉是中年跌倒时,掌心的伤口结痂后,长成更硬的骨头像九五的龙,掠过云头哪怕逆着浪潮,也要把翅膀张开透后来啊,它落在眼角的褶皱成了岁月酿的酒,甘醇入口是老年回望时,嘴角的温柔把过往的棱角,都揉成了轻舟像上九的亢龙,笑着回首原来最刚的坚守,是和自己握手这痣,是乾卦写在人间的诗行每一笔,都藏着天行健的力量不是要活成传奇的模样是像银杏,在每个季节里生长向上,是对光的向往向内,是对心的丈量当你翻开这页时光的信笺会看见每枚痣,都闪着微光那是平凡人心里的火焰是自强不息,写在生命里的答案像银杏叶,落了又长像这枚痣,在岁月里把刚健与柔软,都活成了寻常是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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