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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逃荒疯批尸皇馋我百亿物资》内容精“就爱橘子味”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抖音热门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末世逃荒疯批尸皇馋我百亿物资》内容概括:全村奉旨逃迁移前屋顶上的乌鸦叫了一呱过城十不存大旱六鸟都死绝我以为是第二天全村过城南守城军将所有人赶到一个满是地道的迷宫封闭入口守城军统领说了和乌鸦一样的过城十不存多年我脚踩累累白终于踏上了南洋的方高坐金椅的救世主却说: 游戏未结你还没拿到船1明德六连着半年滴雨未整个北荒奉旨南迁移前睡得迷迷糊糊我被...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4 10:3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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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呱,过城者,十不存五。
大旱六月,鸟都死绝了,我以为是梦。
第二天全村过城南迁。守城军将所有人赶到一个满是地道的迷宫中。
封闭入口前,守城军统领说了和乌鸦一样的话。
过城者,十不存五。
多年后,我脚踩累累白骨,终于踏上了南洋的方舟。
高坐金椅的救世主却说:
游戏未结束,你还没拿到船票。
1
明德六年,连着半年滴雨未落,整个北荒奉旨南迁。
迁移前夜,睡得迷迷糊糊间,我被屋顶叫唤的乌鸦吵醒。
呱呱,过城者,十不存五。
燕朝有律,未经朝廷允许,灾民不得随意迁移、乞讨。
根据朝廷划定的迁移路线,此次南迁,我们要经过的第一座城池便是流芳城。
灾民需根据流芳城守城军安排,依次过城,若有生事者,斩立决。
如今大旱,附近鸟都要死绝了,若真有乌鸦也被人想法子打来吃了。
我只当这是一场梦。
人若是被逼急了,什么都吃,哪里还留得下鸟在人前叫唤。
就像七天前,饿得受不了的爹娘还打算和隔壁刘家村的猎户易子而食,而我家就只有我一个孩子。
他们自以为事做得隐蔽,却不知当时我就趴在双方议事的那棵枯死的老槐树上。
将他们嫌弃对方幺女太过瘦小,跟对方讨价还价,要把我的两条腿留给自家的打算听了个清楚。
等树下的人散后,我抱着树干溜下来,尾随那两腿虚浮的猎户而去。
女孩生来命贱,自记事起,我就学会在山上刨食养活自己。
只因奶奶说家里不养吃白食的人,只有大人吃剩下的才轮得到我。
农人家穷,大人都吃不饱,哪里还有剩下的,我只能去抢畜牲的吃食。
为了活下去,这后山早在年幼时就被我翻烂了,里面如蛛网般的小路我闭着眼睛都能分得清。
我闪身钻进一丛枯死的灌木后,赶在猎户前,伏趴在他回刘村必经的一条羊肠道上。
这年头饿死人不是什么奇事,更何况还是个女娃。
猎户不疑有他,抓住我脚甩到肩上,被我手中尖利的铁簪插入心口一击毙命。
2
我将猎户拖到父母扒吃食的地头,亲眼见到阿爹将猎户拖走,这才若无其事,装作脚步虚浮的样子回了家。
天灾来临,家里的粮食早都被爹娘藏了起来,我从不敢染指半分。
但爹娘不知道,山里野鼠洞里的粮食是我的口粮,大旱这么久,我除了缺水,其实并没有太饿着。
我本以为有了猎户,爹娘就会放过我。
谁知半夜我因乌鸦口吐人言从梦中惊醒,院子里的磨刀声让我心中一跳。
家里仅有一把断刀,砍柴切菜皆是它。
如今大旱,水尤其珍贵,这半夜三更的,爹磨刀做什么?
我轻手轻脚地下床来到窗边,娘低低的呜咽声从窗外飘了进来。
他爹,真要这么做吗?咱可就剩下朵儿这一个孩子了。
阿爹头也不抬道: 不这样,那你肚里的娃怎么办?老姜家的香火可不能断在我这里。
娘吞吞吐吐道: 可是,那……那谁知道这次就一定是男娃哩。
咚
爹将断刀插到地上,猛地抬起头。
这次肯定是男娃,必须是男娃。
说完不理会被吓到的娘,埋头继续磨起刀来。
娘竟然又怀了。
在我的记忆里,娘在这之前还怀过五胎。
可惜生下来都是病弱的女婴,最长的也没养活过五天。
对外都说是女娃体弱,胎里带了病,病死的。
只有我知道,这几个妹妹有三个扔进了河里喂鱼,有两个扔进了山里喂狼。
要不是我命贱,什么都吃,家里又需要个吃得少能干活的人,也活不到现在。
爹说,只有这样才能吓住那些想要往我们家投胎的女娃。
所以,这次娘怀孕,他们笃定是男娃就不要我了吗?
头顶少了瓦片的缺口处,一只鸦头伴着些许月光探了进来,乌溜溜转动的眼珠泛着奇异的光。
只见那红色的鸟喙一张一合,口吐人言。
呱呱,过城者,十不存五。
3
我惊得用手捂住口,透过窗棂的缝隙往外看去。
院里的人竟一无所觉,整个院子只有嚯嚯磨刀声。
爹举在身前的断刀在月光下泛着幽深的光泽,有着前所未有的锋锐。
哎,不管怎么说,也算父女一场,我待会儿给她个痛快。
说完,爹站起身朝屋这边走来。
我本能地躲在门旁,右手将铁簪紧紧握在手中。
月光投下的影子里,一个黑影伸手掀开了草编的门帘。
探头进来的人没想到门旁还有个人。
曾经被我无数次在河边打磨的铁簪锐利无比,悄无声息地没入了爹的咽喉。
哐当断刀落地,惊到了屋外的娘。
娘打着颤音出声询问。
当家的?
除了夜风,没人回应。
朵,朵儿。
我的孩子,家里来了贼人,快到娘这来。
我低声应了。
娘,没有贼人。是爹,他要杀我。
念在父女一场,我给了他一个痛快。
外面又安静了。
过了一会,屋外传来窸窸窣窣人挪动的声音。
娘用从未对我有过的嗓音柔声道:
乖朵儿,不怕,到娘这来,以后娘护着你。
看着地面月影投下,手举石锤悄悄靠近帘边的影子。
我将手伸进嘴里,发出呜呜的哭泣声。
草帘轻摆,磨得锋利的断刀从高处掉落。
咽气前,娘咒我。
你这个没人性的畜牲,当初生下来就该让你奶丢进盆里淹死。
我蹲在地上,对着一脸不甘心的娘道:
娘,我知道,你肚子里没有弟弟,三天前我在屋后看到了你偷偷扔掉的草木灰。
娘颤抖着伸手想要触碰我的脸。
乖朵儿,帮……帮……娘,以后就我们娘俩儿……
我一把抽出斜砍在娘脖子上的断刀,轻轻合拢了她死不瞑目的双眼。
娘,我也想活。
原本爹是打算把娘换了的。
毕竟我已经 14 了,年轻,力气大,长得不赖,带在路上,关键时刻比娘有用。
4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村口召集村民的铜锣声响了。
朝廷安排的出发时辰到了,所有人必须在太阳落山前赶到流芳城,否则会被负责扫尾的士兵清杀。
我用泥土擦去身上的血迹,换上阿爹旧衣改小的男装,将断刀别在腰上,推着前一天就和娘放满了东西的独轮车出了门。
整个村的人都姓杨,只有我家姓姜,村里人排外,所以只有我们一家住在村西头最靠后山的位置。
等我推车赶到村口的时候,只来得及看见杨村南去队伍的尾巴。
乌鸦一路跟着我飞到村口的枯树枝上,低头整理了一番身上的羽毛,泛着两点猩红的眼珠盯着我。
呱呱,过城者,十不存五。
呱呱,过城者,十不存五。
呱呱,过城者,十不存五。
看向乌鸦振翅南飞的身影,我推着独轮车赶了上去。
日落之前我们按约来到流芳城。
守城军却将我们连同周边十几个村的人都赶进了一个黑乎乎的地洞。
关闭入口前,脸上戴着黑色面具的守城军统领说了和乌鸦一样的话。
过城门者,十不存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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