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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五香花生米的家常做法》是大神“花家小可爱”的代表萧其妃江姮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及笄那我以一支浮生香引得继兄共沉第二天他红着眼承诺: 蘅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女有了这层关父亲顺理成章助他重新杀回东问鼎九登基典礼萧其冒天下之大不韪宣布立我为此生不设后唯我一我信了这情深似甘愿剜心取为他炼长生直到那日我意外点燃能窥探过去的蜃楼却看见他吩咐太医: 再加三成剂务必让她血脉活可皇后已有身且连续日剜取心头十取心...
主角:萧其,妃江姮 更新:2025-05-29 08: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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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红着眼承诺: 蘅蘅,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女子。
有了这层关系,父亲顺理成章助他重新杀回东宫,问鼎九五。
登基典礼上,萧其冒天下之大不韪宣布立我为后,此生不设后宫,唯我一人。
我信了这情深似海,甘愿剜心取血,为他炼长生香。
直到那日我意外点燃能窥探过去的蜃楼香,却看见他吩咐太医: 再加三成剂量,务必让她血脉活络。
可皇后已有身孕,且连续日剜取心头血,十取心头血后,恐怕神仙也难救……
萧其的声音冷得可怕: 无妨。只要能让姮姮好受些,便是赔上闻蘅这条命都在所不惜。
当初若不是她设计爬床,根本就不会有这个孽种存在姮姮也不会因此吃醋,被太子发现她对我有感情而给她灌下毒药……
原来,所谓情深似海不过一场虚妄。
既然如此,我和他,便爱恨归零吧。
1
青烟袅袅里,本该死去的前废太子妃江姮,此刻正娇娇弱弱地靠在萧其怀里,手指在他胸膛暧昧地画着圈儿。
其哥哥,闻蘅不愧出身制香世家,她身上的味道真是好闻,这几天有她守着,姮姮都能夜夜安眠呢。
萧其温柔地刮了刮她鼻梁,笑着打趣: 促狭鬼亏你想得出来,让她陪我批阅奏章,实则是为你守夜……
胸口剖取心头血的伤口隐隐作痛。
原来这几天萧其以想我为名,要我在御书房伴驾。
却又以后宫不得干政的理由,让我宿在殿外小榻。
这费尽心机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江姮睡个好觉。
她毕竟是皇后,不好做得太过。
其哥哥心疼了?咳咳……果然男人的话不可信……咳……当初为了你,我不惜献身被废太子折磨,最后被发现强行灌下药.......
萧其当即心疼得红了眼,又是拍背又是喂水,最后以吻封缄,才将江姮哄好。
我看着香雾缭缭里恩爱缱绻的两人,遍体生寒。
白芷却在这时进来,兴冲冲地禀报萧其将会过来陪我用晚膳。
娘娘,皇上真是把您放在心尖尖上疼呢不仅为您大修温香殿,这殿内的一扇窗、一幅画皆出自名家,只因您一句怕黑,便连地砖都嵌了北海的珍珠贝……
我苦笑一声打断她。
娘娘莫不是还在恼前朝大臣参您奢靡铺张的事?要我说,管他们什么事,皇上乐意宠妻……
我曾经也以为萧其宠我入骨。
可现在看不过是烈火烹油,拿我做挡箭牌,保护他真正爱的人罢了。
晚间萧其过来,第一件事便是把手覆在我的小腹上,轻轻摩挲。
听说小腹又疼了?许是近日劳累,今晚便不要再去御书房了。
这是我命人为你熬的补汤,知道你怕苦,足足加了半袋饴糖,快喝吧。
萧其眉头微蹙,眼底的关切几乎要溢出来,仿佛我白日看到的只是幻觉。
我直直望进他眼底: 我真的是劳累过度吗?
萧其明显一僵,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却又迅速被温柔掩盖: 当然。太医不是已经诊过脉了吗?
我如坠冰窖,眼泪倏地滑落: 那长生香便暂且搁置,我想休息几日。
萧其立马脱口而出: 你已连续日取血入香,中途放弃岂不可惜?
朕旧伤累累,本不畏死,只是怕朕走后,这深宫险恶,无人护你周全。
他将我拦腰抱起,轻轻放到榻上。
堂堂帝王半跪在我跟前,修长手指合十哈气,待掌心温热,才轻轻覆上我的小腹,一圈一圈揉捏着。
还记得你从前信期畏寒,我便是这样为你暖腹……
萧其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怀念,仿佛还是相府那个处处护着我的继兄。
我冷眼看着他强撑的温柔,胃里泛起恶心。
可他明知我怀孕,却仍每天诱哄我喝下一碗活血药。
如若不是白芷今日偷偷从宫外请来的女医看诊,我都不知自己已有两月身孕。
我牵强地笑着。
原来,他不爱我,连带着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重视。
我闭了闭眼,截断即将滑落的清泪:
臣妾今日身子不适,皇上还请自便吧。
萧其还欲再言,却被一声急促的禀报声打断。
皇上,镇国侯求见
放肆朕陪皇后用膳也敢来打扰
雷霆之怒却在中途戛然而止。
我顺着他刻意遮挡的袍角看去。
殿门外,一道娇小的身影摇摇欲坠。
2
萧其头也不回地跟着身穿太监服的江姮走了。
走得太急甚至连今日的汤药都未曾亲眼看我喝下。
我轻叹一口气,将信传给父亲后。
萧其身边的大监在殿外焦急地喊着: 皇后娘娘,皇上旧疾复发,请娘娘移步御书房外护法安神。
白芷愤愤不平: 皇上心疼我家娘娘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明知她身子不适还让她在殿外要护法
我轻轻拉开她,平静地跟上大监。
我心里清楚,今天这场戏非唱不可。
与其被强逼着难堪,不如主动看看萧其究竟在卖什么关子。
御书房外,供我小憩的小榻已经撤去。
大监讪讪解释: 娘娘,跪地祈福才显心诚。
我望着紧闭的大门,犹记得封后大典那天,萧其揽着我俯瞰群臣: 蘅蘅,从今往后,这世上没人能让你低眉折腰。
可现在,他却要我跪下为江姮祈福。
血气轰然冲上头顶,连取日心头血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
我重重栽倒在青石板上,凸起的石棱刺进膝盖,顿时鲜血如注。
殿内刻意压低的声音,此刻却清晰地穿透雕花门。
怎会突然加重?这样帮你揉揉可有好转?
其哥哥的手比汤婆子还要暖,捂得姮姮的心跳得好快,你摸摸……
接着便是一阵急雨打萍、云骤云舒。
我跪在殿外,指甲深深扎进手掌,新伤叠着旧伤,汇成蜿蜒的血流,才听到里面萧其一声餍足的喟叹。
皇上……比起闻蘅,你更喜欢谁的身子?
你说呢?除了那次被迷了神智,我再没碰过她,那种女人,我嫌脏……
耳边传来布帛撕裂的脆响,夹杂着江姮的娇呼。
我从不知,萧其是这样重欲之人。
往日他来温香殿,永远端方自持,最多揉揉我的发顶: 蘅儿还小。
宫女们都说他爱我、重我、怜我,无不艳羡地咬耳朵: 皇上这是娘娘当眼珠子疼呢
可此刻萧其恨不得将江姮拆吃入腹的疯狂告诉我,原来他不是清心寡欲,只是对我倒尽胃口。
五年前,萧其带着满身血腥气撞开闻府大门,父亲以继兄之名掩盖他的真实身份,却始终未曾松口助他。
随着前太子越来越如日中天,我终于下定决心,在及笄宴上以香为引,逼迫父亲做选择。
毕竟萧其对我实在太好。
他记得我信期腹痛,会用手炉煨着药囊为我暖腹。
雷雨夜我吓得发抖,他便枯坐窗外守到天明。
父亲发我跪祠堂,他竟真的撩袍跪在我身旁: 孩儿愿替蘅儿受罚。
我曾捧着他采来的香料问: 兄长可有喜欢的人?
他望着我轻笑: 姮儿这般好,我怎会喜欢旁人?
我猛地反应过来,此姮非彼蘅。
多可笑啊。
直到天光破晓,萧其才终于迈出门槛,在看到我的瞬间瞳孔骤缩。
青石板上炸开的血花已经凝固,我的裙裾与地面冻在一处,稍微一动便撕开皮肉。
放肆
朕不过心疾昏睡一夜,你们竟敢如此折辱皇后
他演得真切,额角青筋暴起,连唤了十位太医为我诊治。
随后更是不顾血污,亲手剪开我粘连的裙裾,小心翼翼地哈气上药。
蘅儿忍忍,这药是院正亲自调配,虽愈合得慢些,但不会影响今日取血。
萧其的话像一把钝刀,生生剜开我麻木的心。
3
我在满屋血腥气中沉沉睡去。
你是何人?怎敢擅闯温香殿
白芷一声怒喝将我惊醒。
我起身看去,江姮正袅袅娜娜斜倚在凤座上。
皇后娘娘,你昨日都听到了吧?
我的沉默不语更是给了她信心。
不枉我特意开了花窗……
皇上也真是的,说什么想要我为他生个太子,折腾我到三更天,还非要我带着这劳什子坐胎香囊……
我猛地抬眼,正好看见江姮嫌弃地解下腰间香囊随手一抛。
那是闻家祖传秘香,非闻家女不可得
我快步上前攥住她手腕: 你从哪里得来?
江姮凑到我耳边,轻笑道: 皇后你还不知道吗?闻家三日前就以谋逆罪抄斩了,这会儿估计连尸首都被乱葬岗的野狗啃了个干净.......
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我踉跄后退,撞翻了案上的鎏金香炉。
江姮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朱唇勾起讥诮: 你不会真以为凭那点下作手段便能坐稳后位吧?不过是不好寒了从龙大臣的心,又需要你这么个……活靶子。
皇上说了,我怀上龙嗣之日,便是你这药引子废后之时。
我猛然惊醒,难怪迟迟不见父亲回信,难怪萧其近日明里暗里探查我一举一动。
香灰迷了眼,我忽而想起父亲那句: 自古帝王多猜忌,纯臣自古比功臣更难活啊
我一把夺过香囊,反手狠狠掴在江姮脸上: 你既如此笃定萧其爱你,又何必来我跟前耀武扬威?
江姮余光一扫,整个人如纸鸢般向后栽去。
正正落进疾步而来的萧其怀里。
四目相对,他眼里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
蘅儿,这是我舅家表妹……
皇上是想说,臣妾老眼昏花,竟连前太子妃江姮都不认得了吗?
萧其的瞳孔骤然紧缩: 你都知道了?
我低笑一声: 知道什么?知道你上觊觎寡嫂,下不顾亲儿,以发妻心头血为姘头续命……
够了
我无视萧其的怒吼,直直望着他,一步一步逼近。
我还知道你过河拆桥以莫须有的罪名屠尽闻家一百三十口,连看门的老黄狗都没放过?
萧其颓然后退: 不朕没有
江姮却突然呕出一口鲜血: 皇后娘娘,我虽身份卑贱,可您为了泄愤,派人将我绑到此处,您的所作所为就光明磊落吗?
我虽被你骂作短命鬼,可也不愿意被你送去军营犒赏三军
说罢,便眼泪涟涟地看着萧其。
其哥哥,姮儿不能陪你白头了,你要好好活下去……
头一歪,竟昏死过去。
萧其一把推开我,疯了一般嘶吼着传太医。
太医满头大汗: 若有长生香,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萧其浑身发抖,将江姮死死搂在怀里: 姮儿,你不能死。
再抬头时,他眼底最后的那丝愧疚已经被烧得干干净净。
是我不该欺瞒你,可你也不该把气撒在姮儿身上
闻蘅,朕命你即刻取出最后两次心头血
长生香成,朕便让你闻家一百三十口入土为安。
我双眸赤红,连取两次血,不光孩子难保,恐怕我都活不了了。
心痛到极致,喉间竟涌上一股腥甜。
我缓缓屈膝: 臣妾遵旨。
短刀再次划开微微结痂的心口,我竟丝毫感觉不到痛。
白芷一次又一次扑上来阻止: 皇上你不能这么对娘娘啊,她当初为了你……
还没说完就被侍卫拉下去。
两盏心头血取出,我已经奄奄一息。
可腿间的温热却提醒我,有什么东西正在离我而去。
我爬着去求萧其,却只看到他抱着江姮离去的背影。
大监不忍,为我找来了太医署的学徒。
娘娘恕罪,挂名的太医都被传去为江姑娘诊治……
可学徒毕竟只是学徒。
我望着榻上的猩红,轻笑道: 也好。
这吃人的深宫,终于没什么再值得我留恋了。
第二日,萧其来看我。
姮儿已经醒了,还要多谢你……
孩子没了便没了吧,我们还有往后。
我抚着小腹,平静地说道: 闻家新丧,请陛下允我闭关七日,为至亲尽孝。
他蹙眉欲言,却被突然闯入的宫人打断: 皇上江姑娘心口疼得厉害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缓缓从枕下摸出一支血色的香。
我想这是最后一次了。
萧其,这次换你看我离开了。
4
萧其喂药的手突然一抖,心里莫名慌乱。
皇上,喂药都不认真,罚你连着十日都要为姮儿画眉。
为姮儿画眉。
画眉……
殿里的鎏金香炉青烟徐徐,可萧其额角却沁出冷汗。
他不得不甩了甩头试图摆脱这股诡异的熟悉。
他难得地没有附和江姮,而是转身吩咐大监: 皇后小产,一应补品药物都要紧着温香殿,另外,把白芷放回去吧,她从皇后做姑娘时便一直伺候着,总归比其他人更加贴心……
余光扫到窗外,日晷的影子分毫未动。
一行雀儿飞过宫墙,连江姮娇嗔时歪头的角度都似曾相识。
仿佛这一天,已经重复了千万遍。
萧其脑袋轰一下炸开,电光火石间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甩开江姮的手急奔到温香殿。
殿门大敞,红烛冷照。
哪有半分像是为至亲守孝的样子。
萧其发了狂般冲进内殿,一股异香扑面而来,往日摆满珍奇香料的檀木架空空如也,偌大的案台上只余下蒙尘的皇后册宝。
以及一支将烬的蜃楼香。
侍卫跌跌撞撞地冲进来禀报: 皇后娘娘三日前离宫,属下却像鬼打墙般困在原地……
萧其如遭雷击,终于从幻梦中清醒过来。
他没想到,我竟以香催眠宫中众人,堂而皇之地出了宫。
还没等他平息怒火,未燃尽的蜃楼香里,突然出现让他睚眦欲裂的一幕。
江姮娇笑着躺在废太子腿上,指上绕着红绒线,朱唇轻启:
萧其那个蠢货,还以为我对他情深似海呢殊不知,我与太子您才是鸳鸯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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