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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巷在哪

踏浪2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阿杏阿斌的悬疑惊悚《胭脂巷在哪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踏浪2”所主要讲述的是:今天要讲的这个是投稿人小A亲口跟我说小A每次讲起这他都得先泡杯热茶攥在手不然浑身会冷得打哆嗦——那不是冬天的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带着民国老巷子霉味的阴这故事是小A家传下来他太爷爷是亲历当年跟着故事里的男主阿斌一起长后来把这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小A的爷爷爷又一字一句传给了小A。今咱们就从民国二十五年的桐城胭脂巷说那时候的好像总比现在老巷子的...

主角:阿杏,阿斌   更新:2025-08-25 22:3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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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讲的这个事,是投稿人小A亲口跟我说的。

小A说,每次讲起这事,他都得先泡杯热茶攥在手里,不然浑身会冷得打哆嗦——那不是冬天的寒,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带着民国老巷子霉味的阴寒。

这故事是小A家传下来的,他太爷爷是亲历者,当年跟着故事里的男主阿斌一起长大,后来把这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小A的爷爷,爷爷又一字一句传给了小A。

今天,咱们就从民国二十五年的桐城胭脂巷说起,那时候的天,好像总比现在沉,老巷子的青石板路,踩上去能听见“咯吱”的回响,像有谁在背后跟着你。

小A的太爷爷叫阿福,当年在胭脂巷口开了家小杂货铺,卖些油盐酱醋、针头线脑。

他跟阿斌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阿斌比他大两岁,爹娘死得早,靠着在巷尾修自行车、焊铁架过日子,人长得精神,浓眉大眼,穿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褂,袖口卷起来,露出结实的胳膊,巷子里不少姑娘路过,都爱偷偷往他跟前凑。

民国二十五年的春天,桐城下了场透雨,雨停之后,巷子里的老槐树冒出新芽,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槐花香。

那天早上,阿斌揣着两块大洋,往巷尾的“杏记裁缝铺”走——前几天他帮隔壁王婶修水管,王婶送了他一块藏青色的细棉布,说让他做件新褂子,免得总穿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杏记裁缝铺”在胭脂巷最里头,门脸不大,挂着块褪色的木招牌,上面刻着“杏记”两个字,字旁边还描了朵小小的海棠花。

阿斌推开门的时候,听见“叮铃”一声,是门楣上挂着的铜铃在响。

铺子里很暗,只有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缝纫机,阳光透过窗户上的碎花布帘,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有人吗?”

阿斌喊了一声,话音刚落,就看见缝纫机后面站起来一个姑娘。

那姑娘就是阿杏。

她当时刚满十八岁,梳着一条乌黑的长辫子,垂在后背,穿件浅粉色的布衫,领口绣着一圈小小的兰花。

她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待在屋里、少见阳光的白,眼睛很大,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看见阿斌进来,眼神慌了一下,赶紧低下头,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小声说:“先……先生,您是要做衣服吗?”

阿斌把手里的棉布递过去,说:“麻烦姑娘,帮我做件短褂,要合身点的。”

阿杏接过棉布,指尖不小心碰到了阿斌的手,她像被烫到似的,赶紧缩回去,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她拿着棉布走到窗边,借着光比量了一下,然后从抽屉里拿出软尺,小声说:“先……先生,我给您量尺寸。”

阿斌站在原地,看着阿杏走过来。

她的脚步很轻,像怕踩碎了地上的影子,软尺绕到他腰上的时候,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混着铺子里的布料味,很清爽。

阿杏量得很仔细,量到肩膀的时候,她的辫子不小心扫过阿斌的胳膊,阿斌觉得胳膊一阵发痒,忍不住笑了一下。

阿杏听见笑声,头垂得更低了,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先生,您……您别笑,我量得慢。”

“不碍事,”阿斌说,“你慢慢量,做得好就行。”

那天,阿斌在铺子里待了差不多半个时辰。

他看着阿杏把尺寸记在一张纸上,又跟他确认了领口的样式、袖口的长短,说话的时候,她总不敢抬头看他,只有说到布料的时候,眼睛才会亮一下,跟他说这种细棉布很结实,洗了不会缩水,做短褂最合适。

临走的时候,阿杏说:“先生,三天后来取就行,我会尽快做的。”

阿斌点点头,刚要走,又回头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阿杏愣了一下,然后小声说:“我叫阿杏。”

“阿杏,”阿斌重复了一遍,笑了,“好名字。

我叫阿斌,以后你叫我阿斌就行,不用叫先生。”

阿杏“嗯”了一声,看着阿斌走出铺子,首到铜铃再响一声,她才敢抬起头,看着阿斌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手还攥着那张记着尺寸的纸,纸上的字迹,因为她手劲太大,有点发皱。

三天后,阿斌去取衣服。

阿杏己经把短褂做好了,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块蓝布上。

短褂的针脚很密,领口和袖口都缝得很平整,阿斌穿上试了试,刚好合身,比他之前穿的任何一件衣服都舒服。

“太合适了,阿杏,”阿斌笑着说,“你的手艺真好。”

阿杏站在旁边,看着他穿新衣服的样子,眼睛里闪着光,小声说:“你喜欢就好。”

那天,阿斌多给了阿杏五毛钱,说算是谢她做得好。

阿杏不肯要,说:“说好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您不用多给。”

两人推让了半天,最后阿杏还是没收,只说:“要是以后衣服破了,您拿来,我帮您补,不要钱。”

从那以后,阿斌就成了“杏记裁缝铺”的常客。

有时候是衣服破了要补,有时候是路过,顺便进去跟阿杏聊两句。

他会跟阿杏说巷子里的新鲜事,说他今天帮谁修了自行车,谁又跟他订了铁架子;阿杏就坐在缝纫机旁,一边做活,一边听他说,偶尔插一两句话,说她今天裁了块新布料,颜色很好看,或者说巷口阿福的杂货铺进了新的皂角,香味很特别。

阿福后来跟小A的爷爷说,那时候的阿斌,是真的喜欢阿杏。

每天早上,他都会特意绕到巷尾,先去裁缝铺跟阿杏打个招呼,再去自己的摊子上干活;下午收摊的时候,他会买块糖糕,或者带个刚出炉的烧饼,给阿杏送过去。

阿杏也会给阿斌留着热乎的饭菜,有时候是一碗肉丝面,有时候是两个菜包,用保温桶装着,等阿斌来的时候,还是温的。

有一次,桐城下大雨,阿斌的摊子被雨淋了,工具都湿了,他浑身湿透地跑到裁缝铺,阿杏赶紧拿了条干毛巾给他,又给他煮了碗姜汤。

阿斌喝着姜汤,看着阿杏在旁边帮他擦工具,心里暖暖的,他突然抓住阿杏的手,说:“阿杏,以后我照顾你吧。”

阿杏的手僵在原地,脸一下子红了,眼泪却突然掉了下来,她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嗯,阿斌哥,我信你。”

那天之后,两人就确定了关系。

阿斌会帮阿杏挑水、劈柴,把裁缝铺里的重活都包了;阿杏会给阿斌做新衣服,把他的旧衣服都补得整整齐齐。

巷子里的人都知道,阿斌和阿杏好上了,阿福的娘还跟阿斌说:“阿斌啊,阿杏是个好姑娘,你可别辜负她,早点把婚事办了,也了了我的心愿。”

阿斌当时拍着胸脯说:“婶子您放心,我肯定好好对阿杏,等我攒够了钱,就风风光光娶她。”

那时候的胭脂巷,好像连风都是甜的。

阿福说,他经常看见阿斌和阿杏在巷子里散步,阿斌牵着阿杏的手,阿杏的头靠在阿斌的肩膀上,两人小声说着话,有时候会笑起来,笑声在老巷子里飘着,能传到很远的地方。

阿杏的裁缝铺里,也总是亮着灯,首到很晚才熄灭,那灯光透过窗户,在巷子里投下温暖的影子,像是在告诉所有人,这里有两个人,正盼着未来的日子。

可谁也没想到,这温暖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民国二十五年的夏天,桐城来了个戏班子,在巷口的空地上搭了戏台,唱了半个月的戏。

也就是在那时候,阿斌认识了戏班子里的花旦,名叫秋月。

秋月长得漂亮,穿戏服的时候,眉眼如画,唱起来的时候,声音清亮,巷子里的男人都爱围着她转。

阿斌也不例外,每天收摊之后,就去戏台子底下看秋月唱戏,有时候还会给她送点吃的、喝的。

秋月不像阿杏那样害羞、腼腆,她会跟阿斌开玩笑,会主动跟他说话,有时候还会让阿斌帮她搬东西,跟他说些戏班子里的趣事。

阿福当时就劝过阿斌,说:“阿斌,你可别跟那个秋月走太近,阿杏还在铺子里等你呢。”

可阿斌那时候己经听不进去了,他觉得秋月比阿杏有趣,比阿杏大方,跟秋月在一起,他觉得更开心。

他开始很少去裁缝铺,有时候阿杏等他到半夜,他也不回去;阿杏给他送的饭菜,他要么说没时间吃,要么就随便应付两句,再也没有以前的热乎劲。

阿杏也感觉到了阿斌的变化,她问过阿斌:“阿斌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阿斌总是不耐烦地说:“你别瞎想,我就是最近忙,等忙完了就好了。”

可他所谓的“忙”,不过是去戏台子底下看秋月唱戏。

阿福说,有一次他看见阿斌跟秋月手牵手在巷子里走,秋月还靠在阿斌的怀里,阿斌笑得很开心,完全没注意到,不远处的裁缝铺门口,阿杏正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那天晚上,阿杏把自己关在裁缝铺里,哭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阿福路过的时候,看见她眼睛肿得像核桃,脸色苍白,坐在缝纫机旁,手里拿着那块之前给阿斌做短褂剩下的棉布,呆呆地看着,一动也不动。

阿福心里难受,走过去劝她:“阿杏,要不你跟阿斌好好说说,他说不定就是一时糊涂。”

阿杏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没用的,阿福哥,他心里己经没有我了。”

那时候的阿斌,还不知道自己的变心,会给阿杏带来多大的伤害,更不知道,一场让他这辈子都活在恐惧里的噩梦,己经在不远处等着他了。

而胭脂巷里的老槐树,叶子开始慢慢变黄,风一吹,叶子就往下掉,像是在为这段还没来得及开花结果的感情,提前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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