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芯瑶被周斯年绑架的第一天,就知道他认错了人。
“婉婉,别想逃。”
他掐着她的下巴,眼神痴迷而危险。
她试图解释,却被他用吻堵住唇:“乖,你失忆了。”
三个月来,她被迫扮演他死去的白月光,连睡衣都要穿她喜欢的款式。
直到他在旧宅发现她藏在墙缝里的日记本——“今天又被他叫婉婉,好想回家。”
“周斯年,我不爱你,更不欠你。”
翻到最后一页,他双手颤抖地拨通电话:“马上查,孔芯瑶是谁...”1雨点砸在车窗上,碎裂成狰狞的水痕,蜿蜒扭曲,像她此刻看不见前路的人生。
孔芯瑶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的。
身下触感柔软得过分,鼻尖萦绕着一种冷冽的、陌生的雪松香气,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消毒水味道。
视野模糊,富丽堂皇的天花板,巨大的水晶吊灯刺得她眼睛生疼。
这不是她的家。
记忆最后停留在巷口,那辆疯狂冲她而来的黑色轿车,以及一只从身后捂住她口鼻的、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力气大得骇人。
恐慌瞬间攫住了心脏,她猛地想坐起身,却发现四肢沉重得不听使唤。
“醒了?”
一道低沉冰冷的男声突兀地响起,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划破了房间里奢靡却窒息的宁静。
孔芯瑶骇然转头。
房间角落的阴影里,一张巨大的丝绒沙发椅上,坐着一个男人。
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一丝不苟,双腿交叠,指尖夹着一支即将燃尽的雪茄。
他的脸隐在暗处,看不清具体容貌,只有那双眼睛,锐利、深邃,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是黑暗中锁定了猎物的猛兽。
孔芯瑶的心脏疯狂地擂鼓,几乎要撞破胸腔。
“你…你是谁?
这是哪里?
你想干什么?”
声音干涩发颤,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
他慢条斯理地将雪茄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然后,缓缓站起身,一步步朝床边走来。
皮鞋踩在厚重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声音,却每一步都像踩在孔芯瑶的心尖上。
压迫感随着他的靠近而几何级数攀升,空气变得稀薄,她下意识地往后缩,脊背紧紧抵住冰冷的床头板。
他终于走到了光线之下。
那是一张极其英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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