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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穿越贪官小说》本书主角有谢观辰谢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汪彦”之本书精彩章节:穿越六我稳坐谢府头号丫鬟的交全因谢观辰为官七载贪了六账面上那些弯弯绕绕全靠我妙手回砰——我一脚踹开谢观辰书房的指着他鼻子咆哮: 我月薪十两银你让我平七百万两的账?干脆抓我进去算了于我被关进了大理寺死后来我才知道——谢观辰贪的银子皇上吃了五百万两回1世人都在传谢府有一个胆大包天的丫敢踹主子的房他们传的没砰——谢观辰书房的门在我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主角:谢观辰,谢府 更新:2025-06-13 09:2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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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因谢观辰为官七载贪了六年,账面上那些弯弯绕绕全靠我妙手回春。
砰——我一脚踹开谢观辰书房的门,指着他鼻子咆哮:
我月薪十两银子,你让我平七百万两的账?干脆抓我进去算了
于是,我被关进了大理寺死牢。
后来我才知道——谢观辰贪的银子里,皇上吃了五百万两回扣。
1
世人都在传谢府有一个胆大包天的丫鬟,敢踹主子的房门。
他们传的没错。
砰——谢观辰书房的门在我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府中下人早习以为常,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阳光透过花窗,在青石地上投下斑驳光影。
他执笔的手微微一顿。
朝我露出的小虎牙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不怀好意的光。
来了,正打算让初六请你来着。搁下狼毫,他袖口银线绣的云纹在案前流转。
请我?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书案前,掌心重重拍在桌上。
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昨儿大理寺来人,把我手下记账的人全带走了。
我白了一眼坐在书桌前的男人。
前些日子陛下拨下的救灾款,一千三百万两白银,我拿了七百万两。
你贪多少?你贪七百万我的咆哮声响彻书房。
我月薪十两银子,让我给你平七百万的账?不行你跟大理寺说说,把我抓起来吧。
完事分你五十两。谢观辰平静地开口,打断了激动愤怒的我。
外加南风馆的头牌,他的胸肌我馋很久了。
我话未说完,一本账册迎面飞来。
灵活地侧身避开,却见谢观辰已沉着脸起身。
下一秒,我就被提着后领扔出了书房。
这杀千刀的,比和珅还狠。
我攥着这些年的罪证在屋里踱步,绣鞋将波斯地毯踩出深深浅浅的印子。
身为现代会计,穿越后专职为谢观辰做假账。
在我的帮助下,他官袍越穿越紫,贪的数目也越来越大。
月前,渡江地带连降暴雨冲垮了工部年前修的大坝。
拨下的一千三百万两雪花银救灾款。
我猜到这谢观辰会伸手,却万没想到他敢一口吞掉大半
2
昭和姑娘,大理寺少卿赵大人来抓您了。
……我额角跳了跳,拉开房门。
初六准备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他身后杵着的,正是那位赵晓南赵大人。
我抬手拍了拍初六的肩膀,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你怎么不等他进我屋再告诉我呢?
话音未落,我脸上已堆起十二分的谄媚,望向初六身后的冷面神。
赵大人,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小地方来了?
周昭和,赵晓南那张冰块脸,同两年前一般正气凛然得扎眼。
大理寺办案,随我走一趟。
我一个箭步窜到他身侧,踮着脚以手作扇,给这个比我高一头半的男人扇风。
这案子……您是主审?
嗯。他惜字如金。
那为何抓我?
去了你就知道了。
赵晓南不愿跟我废话,朝着他身后的带刀衙役使了个眼色。
这眼色我懂,要绑我了。
大人,我能自己走,用不着麻绳。
我表示拒绝,然而终究只是徒劳。
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的我,像件货物般被丢进了赵晓南的马车。
四目相对的一瞬,我分明从他眼中捕捉到了那熟悉的近乎执拗的胜负欲。
3
说起赵晓南,两年前我与他打过一次交道。
朝中公认的清流砥柱,为人刚正不阿数一数二的好官。
三年前,谢观辰因谎报沿海地区赋税收入,被一纸调令擢升入京。
次年,东窗事发。
此地理当向朝廷缴纳六百万两税银,可今年实际收上来的,却只有可怜巴巴的一百万两。
为平息物议,皇上指派了这位新晋的大理寺少卿赵晓南亲赴沿海彻查。
赵晓南是一根筋,在那堆积如山的账册里死磕了整整一个月。
结果呢?账目做得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那凭空消失的五百万两雪花银,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怎么也寻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优哉游哉地倚在门边。
屋内那个曾经一派禁欲正气的男人,如今胡茬凌乱满脸疲惫与挫败。
我内心全然是对自己账务处理高超巧妙的钦佩。
我不过是把实际税收二百万两上调成了六百万两。
至于为什么只收上来一百万两呢?
那自然要归功于天时——一场莫名的气候异变,产珍珠的贝壳集体出逃。
回京复命的赵晓南,在金銮殿上磕磕巴巴地说出:
经下官详查,当地确因……因气候之故,用以抵充税银的贝壳,尽皆逃逸无踪。
话音未落,便被暴怒的大理寺卿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场景,每每想起,都令人忍俊不禁。
当年的贝壳跑了,不知这次周姑娘,又预备拿什么说辞,来解释那消失的七百万两赈灾款?
赵晓南的声音冷得像冰,在这狭小的马车空间里回荡。
4
我心虚地瞟了一眼对面正襟危坐的赵晓南。
这次我是真不知道。
我挤出最诚恳的表情,回应我的只有沉默。
马车停稳,赵晓南掀帘下车,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全然忘了车上还绑着个动弹不得的我。
直到俩大汉将我架起,重重扔进了那散发着霉腐气息的牢房。
现实狠狠击碎了我对牢房那点可怜的想象。
没有灯火,没有高窗,只有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在这极致的黑暗里,嗅觉变得异常敏锐。
稻草腐烂的酸馊、排泄物沤出的恶臭,浓重的血腥和铁锈味混合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浊流,熏得人头晕目眩。
死寂之中,只有老鼠在角落里窸窸窣窣爬行,发出几声尖细的吱吱怪叫。
我摸黑缓步向前,直到指尖触碰到潮湿的墙壁。
双腿早已软得不听使唤。
蜷缩成一团,用双臂死死抱住自己,试图汲取一丝虚幻的安全感。
黑暗像无形的裹尸布将人紧紧缠绕。
突然
一只冰冷黏腻的手猛地攥住了我的脚腕
皮肤上传来的触感让我浑身汗毛倒竖。
有人爬过来了,就在我脚边。
极致的恐惧瞬间扼住了我的喉咙,连一声尖叫都发不出来。
嗬嗬嗬,是个水灵灵的姑娘。
一个苍老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臭热气,直接喷在我的脚踝上。
那只手竟贪婪地顺着脚腕,试图向上摸索。
老头子我艳福不浅啊。
紧接着,一阵湿热滑腻的触感。
他竟在用舌头舔舐我的小腿
大脑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甚至没意识到自己何时拔下了发簪。
只凭着肌肉记忆,将全身的力气和恐惧都灌注在手上,朝着那团黑暗中模糊的影子发疯般地刺了下去。
不知刺中了哪里,只听一声沉闷的痛哼。
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那只令人作呕的手,终于软软地从我身上滑落下去。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顺着湿滑的墙壁滚开好远。
心跳渐渐平复……
我招了,别关我。
颤颤巍巍的声音在空荡的牢中回响,引来更深的黑暗中传来的几声讥笑。
5
不知在黑暗中熬了多久,牢房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打破了死寂。
几盏灯笼的光线骤然刺入,晃得我睁不开眼。
直到谢观辰站在牢门前等着狱卒开门,我才看清他的脸。
谢观辰你个王蛋。声音出口,带着剧烈颤抖和劫后余生的委屈。
蜷缩在墙角太久,双腿早已麻木僵硬。
我不管不顾地扑向这唯一的救命稻草,却根本控制不了不听使唤的双腿。
整个人像截失去支撑的木桩朝着他的方向栽倒下去
一头撞进了那坚实温热的胸膛,鼻尖被撞得生疼,但我却无暇顾及。
哇——积压的恐惧、委屈和后怕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所有防线。
我死死抱住眼前这个男人,嚎啕大哭。
谢观辰,有事你是真把我往牢里送。老娘不干了我要辞职。
灯笼的光将牢房内的场景照得分明。
拍着我后背安抚的手明显地一顿。
墙边角落里,一个男人蜷缩着,手臂上正汩汩地往外冒着暗红的血。
谢观辰将我稍稍推离他的怀抱。
那双总是含着几分戏谑的眸子此刻沉静得可怕。
跟在身后的初七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熟悉他家主子的都知道,这位爷生气了。
我手里却死死攥着那支染血的金钗,指节都捏得发白。
昭和,你……受欺负了?谢观辰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那张惯常带着慵懒笑意的脸,此刻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小心翼翼地、近乎屏息地看着我。
那眼神里翻滚着难以置信的暴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
他……他舔我腿我太害怕了拿簪子扎了他。
回忆再次攫住了我,我语无伦次,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他死了不会让我偿命吧?
确认我并未受到更深的侵害,他眼底那抹骇人的戾气似乎才稍缓。
伤着自己没?关切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紧绷感从我头顶传来。
我闷闷地摇了摇头,鼻涕全擦在男人的锦衣上。
没事了,我来接你回家。
他的下巴轻轻抵着我的发顶,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沉稳。
6
谢观辰将我带出来安置好后便朝着地牢深处走去。
初七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凑近马车窗边,声音压得极低。
昭和姑娘,主子在府里终不见您回来,急火火燎地就直奔大理寺来了。让姑娘受此惊吓,属下待初七给姑娘赔个不是。
他的声音里满是后怕。
初六呢?怎么没过来?
我的思绪被方才的恐惧死死攫住,声音干涩发紧。
主子让他自己去领罚了。初七的眼神中透露着担心,但却又不敢再多言半句。
赵晓南疾步赶来时正撞见谢观辰从地牢入口走出。
黄昏下,那柄尚在滴血的长剑在他手中泛着森冷的光。
整个人周身弥漫着化不开的阴沉与血腥戾气。
谢大人赵晓南强压着怒火,声音紧绷,你可知你杀的是什么人?
谢观辰脚步未停,甚至懒得看他一眼,将佩剑扔给一旁的初七,径直上了马车。
一个死人,也配入本官之耳?
他径直掀帘上了马车,将赵晓南的质问彻底隔绝在外。
赵晓南冲到马车前,拦住去路,声音里带着被彻底无视的屈辱和坚持。
今日是我手下出了纰漏不小心才将周姑娘误关入死牢可谢大人你,在我大理寺的地界上,如此明目张胆地斩杀在押重犯
马车内,冰冷的嗤笑传来。
人,本官杀了。
谢观辰的声音透过车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你若有胆,只管去陛下面前参奏。
他顿了顿,再开口时,那寒意几乎能冻结骨髓。
至于你手下带走的,我府上那十三名账房今日日落之前若不能全须全尾地出现在我府中,
本官倒不介意在陛下面前,好好夸赞一番你赵少卿的尽忠职守。滚
帘子隔绝了外面的视线,谢观辰的目光落在我仍死死攥着、指节发白的手上。
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将那支染血的金簪从我汗湿的掌心抽出。
下一刻,我便被他紧紧拥入怀中。
那怀抱带着劫后余生的微颤,低沉而磁性的嗓音贴着我的耳廓,带着浓重的歉疚与心疼:
对不起,我来晚了。
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我推搡着拒绝他的怀抱。
头顶传来一声极低的、带着点无奈又纵容的轻笑。
我娶你就可以亲了。
你想得美,你还欠我一个南风馆的头牌。我立刻炸毛。
一个结结实实、毫不留情的脑瓜崩,精准地弹在了我的额头上。
7
紧绷的神经在谢观辰身旁渐渐放松,伴着摇摇晃晃的马车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人已躺在他书房那张熟悉的软榻上,身上还搭着他的外氅,残留着清冷的气息。
为何这次贪了这么多?
我坐起身,声音带着刚醒的微哑,却掩不住其中的惊疑。
以我对谢观辰的了解,这厮的生财之道向来是收受贿赂、卖官售爵。
偶尔倒腾几块地皮,胃口虽大,却总有分寸。
眼前这笔,简直是在刀尖上跳火舞。
谢观辰正立在窗边把玩一枚玉镇纸,闻言侧过身。
暖黄的烛光勾勒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也映着他眸底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他唇角微勾,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日天气: 给了皇上五百万两。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点戏谑: 给你五十两。
皇上贪国库充私库?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自觉压低了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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