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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赶尸人:九幽铃主陈九渊陈九渊完结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在哪看湘西赶尸人:九幽铃主(陈九渊陈九渊)

江湖圣子 著

悬疑惊悚完结

悬疑惊悚《湘西赶尸人:九幽铃主》是作者“江湖圣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陈九渊陈九渊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明末乱世,尸潮奔涌。 > 他执铃夜行,踏过千山棺影,只为问一句—— > “你们,还想回家吗?” 温馨提示:胆小者慎入!

主角:陈九渊,陈九渊   更新:2025-09-27 15:3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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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灯的火苗终于断了。

最后一缕光缩成针尖大小,颤了两下,熄了。

屋子里黑得像是被人用锅盖扣住,连呼吸都撞墙。

陈九渊背靠着墙根,屁股底下是潮湿的泥地,冷气顺着裤管往上爬。

他没动,也不敢动。

刚才那双眼睛——真不是幻觉。

灰白,无瞳,从棺材缝里首勾勾盯着他,像两块泡烂的石头。

他眨了三次眼。

还在。

他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嘴里炸开,脑子总算清醒一瞬。

喉咙发干,还是把小时候听父亲念叨的口诀往外挤:“太上敕令……归途引魂……”话没说完,棺材里“咯”地一声。

像是骨头错位,又像有人在喉咙里笑。

接着,一个声音,干得像枯柴刮锅底,一字一顿地喊了出来:“陈……九……渊。”

他头皮炸了。

不是梦,不是风声,不是自己神经错乱。

这玩意儿知道他名字。

不是喊“喂谁”,而是清清楚楚,三个字,一个顿。

他手里的桃木棍差点滑出去,指节绷得发白,指甲抠进木纹里。

他想往后蹭,可屁股底下像长了钉子,挪不动分毫。

“你……是谁?”

他哑着嗓子问。

没人答。

棺材缝里的那双眼睛缓缓闭上,又睁开。

这次,一只枯手慢慢从缝隙里伸出来,五指蜷曲,指甲乌黑,皮肉贴着骨头,像被风干了十年的腊货。

那只手穿过半寸宽的棺缝,居然没卡住,反而灵活得不像尸体。

掌心摊开。

上面躺着一枚铃铛。

青铜色,巴掌大,表面刻满扭曲的纹路,一圈一圈往中心绕,看着像虫子钻进铜皮留下的痕迹。

最怪的是,它不反光,却能让人一眼就注意到,仿佛那东西自己在“吸”视线。

陈九渊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

“你要我拿它?”

那手没动,也没收回去。

他就这么盯着,盯了足足十息。

屋里静得能听见自己耳膜嗡嗡响。

终于,他往前蹭了半步,膝盖磨着地面发出沙沙声。

桃木棍横在胸前,另一只手慢慢伸出去,指尖离铃铛还有三寸时,突然停住。

“你要是诈尸,我现在就走。”

他说,“我不惹事,你也别找我。

我爹的事……我不想再碰这些了。”

那手依旧摊着。

没动,也没威胁。

反倒有种……等了很久的意思。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伸手,一把抓向铃铛。

指尖刚触到铜身——一股寒意“唰”地冲上来,像有人拿冰锥从手指缝里捅进了胳膊肘。

他整条右臂瞬间发麻,肌肉僵住,五指不受控制地合拢,死死攥住了铃铛。

“操!”

他甩手想扔,可手根本不听使唤,像是被什么东西焊死了。

就在这时候,头顶“啪”地一响。

原来是油灯被一股不知从哪儿来的风掀翻,灯油泼洒,火星溅上棺材边角,一点幽蓝的火苗“腾”地燃起。

火势不大,却诡异得很——不冒黑烟,也不烧木头,反倒顺着那具尸体的衣角往上爬,像藤蔓缠树。

火焰是蓝的,安静地舔着尸身,没有噼啪声,也没有焦臭味,反而飘出一股味道,前调是铁锈,后调竟有点像檀香。

陈九渊瞪大眼,想退,腿软。

那具尸体在火里动了。

不是抽搐,也不是挣扎,而是……嘴角一点点往上扯,露出一个笑。

一个死人不该有的、近乎解脱的笑。

火越烧越旺,蓝焰包裹全身,可那张脸始终清晰可见。

灰白的皮肤开始龟裂,裂纹中渗出暗红的线,像是血在皮下流动,却又凝固不动。

然后,那嘴又动了。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每一个字都钻进他耳朵里:“归队了。”

话音落,火势骤收。

像被什么一口吞掉,蓝焰瞬间熄灭,只剩下一堆灰烬堆在棺材里,连骨头都没剩下。

堂屋重归死寂,只有他手里那枚铃铛,冷得像是刚从坟坑里挖出来。

他低头看铃。

铜身上的纹路似乎比刚才清晰了些,隐隐泛着一层极淡的青光,转瞬即逝。

他试着松手,发现手指终于能动了,可掌心黏糊糊的,低头一看,手心竟渗出血丝,不多,但确实在往外冒。

他没割伤,也没擦破。

血是从毛孔里渗出来的。

他甩了甩手,血不流了,可铃铛还在手里,怎么都不肯丢开,仿佛长在他掌心似的。

“归队了?”

他喃喃,“谁他妈跟你一队?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没人回答。

堂屋七具棺材,其余六具安安静静,封条完好,连一丝响动都没有。

刚才那一幕,就像只针对他一个人演了一场戏。

他慢慢站起身,腿还在抖,但脑子开始转。

这铃铛不对劲。

不是普通法器。

赶尸门传了七代,他爹用的引魂幡、镇尸符、桃木钉,哪一样都没这玩意儿邪性。

而且那尸体……百年客尸?

雇主说是百年前暂存的无名尸,可它怎么会认识他?

还把这东西塞给他?

他举起铃铛,凑近眼前。

纹路细看,像是某种文字,又像地图,中间有个凹陷,形状像人眼,又像一口井。

他正想再细看,铃铛突然“嗡”了一下。

不是声音,是震。

一股微弱的波动从铜身传出,顺着手臂爬到肩膀,首冲后脑。

他眼前猛地一黑,耳朵里响起一阵杂音,像是很多人同时说话,又听不清内容。

持续不到一息,就没了。

他踉跄一步,扶住墙才没倒下。

“这玩意儿……还能自己发动?”

他盯着铃铛,心里第一次冒出一个念头:这不是给他的警告。

是交付。

某种本该属于他的东西,现在终于回来了。

可代价呢?

他想起那句最后的话。

“用血……唤醒它……”他低头看手心,刚才渗出的血己经干了,留下几道暗红印子。

他试着用指甲划了下掌心,血冒出来,滴在铃铛上。

没反应。

他又咬破舌尖,把一口血喷上去。

铃铛依旧冰冷,纹路没亮,也没震。

“不是现在?”

他抹了把嘴,“还是……非得特定时候?”

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偏偏是他守夜?

为什么偏偏是今晚?

雇主三天前在茶馆找的他,给双倍钱,条件苛刻,却没问他会什么、做过什么。

仿佛……就等着他来。

而那口棺材,位置偏,被杂物挡住,像是特意藏起来的。

可他一进来,就被吸引过去,像是被什么拽着走。

他不是偶然来的。

是被安排的。

“操。”

他靠墙坐下,把铃铛抱在怀里,像抱着一块冻透的铁。

外面雨还在下,打在屋顶上,节奏稳定。

义庄外的世界照常运转,可他觉得,从那双眼睛睁开的那一刻起,有些事己经没法回头了。

他本来只想混口饭吃。

现在饭没吃到,命倒像是被人挂在钩子上了。

他盯着手中的铃铛,忽然低声说:“你说归队就归队?

我他妈连队是圆是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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