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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录:女史无双沈砚之萧景琰推荐完结小说_免费阅读锦衣录:女史无双(沈砚之萧景琰)

墨香浅醉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其他小说《锦衣录:女史无双》,讲述主角沈砚之萧景琰的甜蜜故事,作者“墨香浅醉”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边关小县丞之女沈砚之,因冤案家破人亡,流落京城。 朝堂权谋倾轧,女子不得参政,真相被层层掩埋。 她藏身绣坊,意外获得识破纹样密码的能力。 能从针线暗纹中解读密信、辨伪证、查贪腐。 凭细节洞察力逆转死局,打破性别桎梏。 他人还在争宠联姻,她已执笔书写《锦衣录》。 终将掀起女子参政风潮,改写时代规则。

主角:沈砚之,萧景琰   更新:2025-09-28 11:3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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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刚透进窗纸,沈砚之己站在前堂绣架旁。

她没再穿昨夜那身湿衣,换上了柳如烟备下的素色布裙,袖口卷至腕上,露出一截干净的手臂。

夹室里的干粮没动,水也剩了大半,但她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全是父亲在牢中咳血的模样。

她没出声,只是静静看着满屋绣架。

晨光落在丝线上,泛着微哑的光泽。

柳如烟坐在南窗下捻线,银针搁在青瓷碟边,像昨夜一样沉默。

“您说五更起工。”

沈砚之终于开口,声音不轻不重,“我来了。”

柳如烟抬眼,看了她一会儿,点头:“会绣吗?”

“会。”

“那便理线。”

沈砚之一言不发地走到角落的线筐前,蹲下身,开始分拣。

红、青、月白、鸦青……她动作利落,指节分明,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可分到一半,她忽然停住,从一堆鸦青丝线里抽出一根极细的,对着光看了看。

这根线太匀了,不像手工搓成,倒像是用铜模压出来的。

她记得父亲提过,宫中御用绣线才有这般规整。

她将线轻轻放回,继续整理,却在掌心悄悄描摹出一段纹路——五瓣三心,右下缺角。

然后,她撕下一小片废布,用炭笔勾出轮廓,连同那根异常的线一起,轻轻推到柳如烟手边。

“这纹样,”她低声问,“‘清霜不灭’,是它吗?”

柳如烟的手顿了一下。

她没看图,也没碰线,只盯着沈砚之的眼睛,看了很久。

“你父亲……教过你这些?”

“他只说过一句。”

沈砚之垂眸,“凤凰归处,清霜不灭。

别的,是我自己查的。”

柳如烟没再说话,但那一瞬,她眼角的纹路松了些。

她将那块布收进袖中,只道:“今日有旧绣送来修补,你若识得,便看看。”

不多时,老狱卒来了。

仍是灰布短褂,背微驼,手里拎着个油纸包。

他照例没多言,把包放在案上,转身要走。

沈砚之却在这时开口:“陈伯,那幅旧绣上的云龙纹,底下是不是藏着五瓣三心?”

老狱卒脚步一顿。

他慢慢转过身,目光沉沉落在她脸上,没否认,也没承认。

“那纹样禁用多年。”

沈砚之语气平稳,“按律,私用者斩,家眷流徙。

可这绣品用的是宫制线,针法又是内廷独有的‘叠雾针’,绝非民间能出。

它不该出现在送修名单里。”

老狱卒嘴唇动了动,终是没说话。

但他临走前,多看了她一眼——不是惊讶,是确认。

次日清晨,东宫侍卫立在绣坊门外。

柳如烟正在教沈砚之辨认一种失传的金缕绣法,听见叩门声,抬了抬头。

来人穿着靛青窄袖袍,腰佩玉带,身后两名随从垂手而立,气度肃然。

“太子殿下亲至,请柳娘与昨日新来的姑娘相见。”

屋内一时静默。

柳如烟看向沈砚之。

沈砚之低头抚平裙角,起身,随她一同迎出门外。

雪己停了,檐下挂着几串冰棱,映着日光,亮得刺眼。

一辆青帷马车停在街心,车帘掀开一角,露出一张年轻的脸——眉峰锐利,眼神清冷,正是太子萧景琰。

他没下车,只隔着几步距离打量沈砚之。

“昨夜你说那绣品出自高官府邸?”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何以见得?”

沈砚之微微屈膝:“回殿下,一是用线逾制,二是针脚走势。

云龙首向左,尾卷三匝,乃三品以上官员寿宴才可用的变式。

但第三匝尾羽用了‘倒钩针’,这是内廷绣师为防伪特设的暗记。

外人不知,只会照图临摹,不会藏针。”

萧景琰眸光微动。

“你既懂这些,为何不在户部或尚衣局谋个差事?”

“民女只想查一件事。”

她抬头,目光坦然,“家父蒙冤而死,临终前让我来找柳娘。

我来此,只为弄清真相。”

萧景琰沉默片刻,忽道:“东宫正缺一名文书参理,专管礼制典仪。

你若肯入府,本宫可保你安全,也能调阅相关卷宗。”

柳如烟神色未变,但指尖轻轻搭上了绣架边缘。

沈砚之却缓缓跪下,行了个标准的拜礼,然后抬头。

“谢殿下厚爱。”

她的声音很轻,却一字一顿,“但我不是来求庇护的。”

萧景琰眉头微蹙。

“若殿下信我清白,”她继续说,“请许我以民间身份查证。

我不入东宫,也不依附任何权门。

我要走自己的路。”

风掠过巷口,吹起她额前一缕碎发。

她没伸手去拨,只是稳稳地看着他。

萧景琰盯着她看了很久,忽然笑了下。

“你不害怕?”

“怕。”

她说,“但我更怕忘了父亲最后的话。”

萧景琰不再多言。

他放下车帘,只留下一句:“本宫拭目以待。”

马车缓缓驶离,车轮碾过残雪,发出细碎的声响。

柳如烟站在门口,望着远去的车影,许久未动。

然后,她转身回屋,从柜底取出一本旧绣谱,封皮斑驳,边角磨损严重。

她将书递给沈砚之。

“这是我师父留下的。”

她说,“里面有几页被撕过,但剩下这些……或许对你有用。”

沈砚之接过书,指尖触到封面时,感到一处凹陷——像是有人曾用极细的针,在皮革上刻过什么。

她没急着翻开,只是握紧了书脊。

柳如烟转身走向后院,身影渐远。

沈砚之站在绣坊门前,阳光落在她肩头,玉佩藏在袖中,贴着肌肤,微凉。

她低头,看见自己右手食指有一道旧伤疤,是小时候练针时扎的。

如今那道疤己经发白,像一条细线,横在指节之间。

她抬起手,轻轻摩挲了一下。

马车转过街角,消失在长巷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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