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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绿水:朝鲜血色宫闱张汉弼春婶完结版小说阅读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妖女绿水:朝鲜血色宫闱(张汉弼春婶)

十羚庭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热门小说推荐,《妖女绿水:朝鲜血色宫闱》是十羚庭创作的一部古代言情,讲述的是张汉弼春婶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她是朝鲜最臭名昭著的“妖女”,也是泥里爬出来的毒蛇。 从生下来就不能喊爹的贱籍私生女,到被主人像牲口一样赏人的艺妓,张绿水的每一步都踩着碎玻璃——齐安大君府里,她被迫与家奴当众苟合,刚满月的儿子被扔进冰河,她咬碎牙咽血,对着权贵的靴子发誓:“总有一天,你们要跪着看我。” 遇见燕山君那天,她正在宴上跳《思归曲》。这个被生母之死逼疯的王子,看懂了她眼底的恨。“你想毁了他们吗?”他问。她笑,解下钗子划破掌心:“殿下想掀翻这世道,绿水陪你。” 于是,成均馆变酒馆,圆觉寺成妓院。她陪他在百官面前裸宴,看他用炮烙处死大臣,亲手将昔日欺辱她的人踩进泥里。士大夫骂她“祸国妖妇”,可谁见过她深夜对着空摇篮流泪? 1506年秋,“中宗反正”的刀架在脖子上。她摸着孕肚,看着背叛的姐夫和唾骂的百姓,突然大笑:“我是贱民,可这吃人的等级,比我狠百倍!” 刀落的瞬间,她想起刚入宫时,燕山君给她一朵染血的莲:“污泥里开的花,才最艳。” 历史说她是亡国妖女,可谁问过,她只是想活着——像个人一样活着。

主角:张汉弼,春婶   更新:2025-09-28 14: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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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安大君府的门槛高得能绊断人的腿。

绿水低着头,盯着那道朱红色的木头坎,雕花繁复,漆色亮得能照见人影。

比文义县县衙的门槛高了足足两尺,像一道无形的墙,把“人”和“不是人”清清楚楚地隔开。

“磨蹭什么?”

身后的管事嬷嬷踹了她一脚,粗布鞋底带着劲,绿水踉跄着扑进门,膝盖撞在青石板上,疼得眼前发黑。

一股子脂粉香混着檀香味扑面而来,浓得呛人。

庭院里铺着鹅卵石,拼出“富贵吉祥”的字样,几个婢女穿着簇新的灰布裙,低着头快步走过,裙角扫过地面,连一丝灰尘都不敢带起。

这地方,连空气都比张府沉。

绿水被嬷嬷拽着胳膊往深处走,手腕被捏得生疼,像被铁钳夹住。

穿过几重院子,香味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霉味和牲畜的臊气。

“进去。”

嬷嬷扯着嗓子喊,把她推进一扇破木门。

门内是间低矮的柴房,光线昏暗,十几个婢女挤在稻草堆上,个个面黄肌瘦,眼神呆滞得像庙里的泥菩萨。

墙角堆着发黑的柴禾,蛛网结得密不透风,几只老鼠从脚边窜过,没人敢动。

绿水刚站稳,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一个婢女端着茶盘从外面进来,不知是被门槛绊了还是吓的,手一抖,茶杯摔在地上,碎瓷片溅了一地。

“你找死!”

尖利的女声炸响。

绿水抬头,看见一个穿着粉色襦裙的女子站在门口,珠翠满头,手里把玩着一支银簪,簪头的凤凰嘴滴着水——刚从外面回来,发间还沾着雨珠。

是齐安大君的宠妾,雪姬。

绿水在来的路上听车夫嚼舌根时听过这个名字,说她是大君从平壤买来的艺妓,性子烈得像火。

摔了茶杯的婢女“咚”地跪下,脸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雪姬没理她,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用银簪挑起她的下巴。

婢女吓得浑身发抖,眼泪鼻涕一起流。

“手这么抖,”雪姬笑了,声音甜得发腻,手里的银簪却猛地往下一划,“留着也是碍事。”

“啊——!”

惨叫声刺破柴房的死寂。

婢女捂着脸倒在地上,血从指缝里涌出来,混着地上的茶水,红得刺眼。

雪姬的银簪尖上挂着一丝皮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

“拖去马厩。”

雪姬站起身,拍了拍裙角的灰,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跟那些马住几天,学学怎么站稳当。”

两个仆役应声上前,像拖麻袋一样拖着惨叫的婢女出去。

经过绿水身边时,她瞥见婢女脸上的伤口,从眼角划到嘴角,深可见骨。

柴房里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稻草堆上的婢女们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钻进草里去。

首到雪姬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才有个老婢女慢慢挪到绿水身边。

她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左眼像是受过伤,眯成一条缝。

“新来的?”

老婢女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

绿水点点头,后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那是昨天被张汉弼的车夫推搡时撞在车板上的。

“姓张?”

老婢女往门口瞟了一眼,压低声音,“文义县来的?”

绿水又点头,心里咯噔一下。

这府里的人,消息比苍蝇还灵。

老婢女叹了口气,往她手里塞了块干硬的粟米饼:“吃吧。

在这里,饿肚子是小事,丢命是常事。”

绿水咬了一口饼,剌得嗓子生疼,却不敢慢咽。

她看着老婢女浑浊的眼睛,突然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人眼神都那么呆滞——不是笨,是不敢聪明。

“看见刚才那姑娘了?”

老婢女往马厩的方向努了努嘴,“她才来三个月,前天还给大君唱过歌呢,转脸就成这样。”

绿水的手顿了顿。

“为啥?”

她问,声音有点抖。

“不为啥。”

老婢女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大君府里,主子的脾气就是天。

高兴了,赏你块糖;不高兴了,扒你层皮。

咱们这些人,连狗都不如——狗还能摇尾巴讨主子欢心,咱们得学狗摇尾巴,还得学猪挨揍不吭声。”

她拍了拍绿水的胳膊,掌心粗糙得像砂纸:“想活,就记住三个字:别抬头。”

别抬头。

绿水把这三个字嚼碎了咽进肚子里,和着干硬的粟米饼,硌得胃生疼。

她想起张府的金氏,想起父亲的冷眼,原来那些不是最糟的。

这世上的苦,是没有底的。

夜里,柴房里此起彼伏地响起咳嗽声和啜泣声。

绿水躺在稻草堆上,浑身骨头像散了架,却瞪着眼睛睡不着。

屋顶有个破洞,能看见一小片天,月亮被云遮着,忽明忽暗,像主子们说变就变的脸。

她摸了摸怀里的野草,草根己经干了,却还带着股韧劲。

学狗摇尾巴吗?

绿水笑了,无声地笑,眼泪顺着眼角滑进稻草里。

行啊。

那就摇。

只是摇尾巴的狗,也有龇牙的时候。

第二天一早,管事嬷嬷踹开门,叉着腰喊:“都起来!

给夫人院子里的牡丹换土,谁偷懒,仔细皮!”

婢女们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爬起来,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绿水落在后面,看见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婢女蹲在地上,脸色发白,手捂着肚子——怕是昨天没抢到吃的,饿坏了。

换土的活计重,得用扁担挑着泥筐往花园跑。

小婢女刚挑起来,腿一软,筐子摔在地上,黑泥溅了一地,正好溅在路过的嬷嬷新换的布鞋上。

“你个杀千刀的!”

嬷嬷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顺手抄起墙边的藤鞭,“敢弄脏老娘的鞋,我抽死你!”

藤鞭带着风劈下来,小婢女吓得闭上眼睛,抱着头等死。

“嬷嬷息怒!”

绿水突然冲过去,挡在小婢女面前。

藤鞭结结实实地抽在她背上,“啪”的一声,粗布衣服立刻破了个口子,火辣辣的疼顺着脊梁骨窜上来,像有烙铁在烫。

“是奴婢不好!”

绿水忍着疼,“是奴婢没扶好妹妹,让她摔了,您要打就打奴婢吧!”

她“扑通”一声跪下,对着嬷嬷重重地磕了个头,额头撞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

“奴婢笨手笨脚,早就该罚了,求嬷嬷给奴婢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她抬起头,脸上挂着笑,笑得温顺又卑微,眼角却悄悄瞥着嬷嬷的反应。

这一笑,把嬷嬷笑愣了。

府里的婢女不是吓得发抖就是哭哭啼啼,还从没见过挨了打还笑的。

嬷嬷捏着藤鞭,看着绿水额头上的红印,又看了看地上吓得筛糠的小婢女,心里的火气莫名消了点。

“算你懂事。”

嬷嬷哼了一声,收回藤鞭,“既然你替她受罚,就多挑十筐土!

要是天黑前没干完,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嬷嬷!”

绿水又磕了个头,声音响亮,听不出一点委屈。

嬷嬷转身走了,临走前还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点诧异。

绿水站起身,后背的伤口己经渗出血来,顺着衣摆往下滴。

小婢女拉着她的衣角,眼泪汪汪:“姐姐……快干活吧。”

绿水拍了拍她的手,把自己的筐子往她那边推了推,“少说话。”

她拿起扁担,挑着沉甸甸的泥筐往花园走。

每走一步,后背的疼就加重一分,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汗水混着血水往下淌,浸湿了腰间的荷包,那枚染血的布片仿佛在发烫。

路过马厩时,她听见里面传来微弱的呻吟。

昨天那个被划伤脸的婢女蜷缩在马槽边,脸上盖着块破布,血把布都浸透了,几只苍蝇在她周围嗡嗡转。

绿水的脚步没停,甚至没往那边看一眼。

她只是把腰弯得更低,让扁担的重量压得更实,一步一步,踩在湿漉漉的泥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傍晚时分,绿水终于挑完了最后一筐土。

后背的衣服己经和血肉粘在一起,一动就钻心地疼,她却像没事人一样,帮着嬷嬷收拾工具,还把散落的藤条一根根捡起来,码得整整齐齐。

“嬷嬷,您看这样成吗?”

她笑着问,脸上沾着泥,额头上的红印还没消,眼神却亮得很。

嬷嬷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说:“你跟我来。”

绿水的心猛地一跳,面上却依旧笑着,恭顺地跟在后面。

穿过几重院子,又回到了刚进门时那片香风阵阵的地方。

嬷嬷把她领到一间雅致的偏房门口,里面传来隐约的古筝声。

“这是夫人的院子。”

嬷嬷压低声音,“夫人最近缺个伺候笔墨的,看你还算伶俐,就先在这儿当差吧。

记住,夫人脾气好,但规矩大,少说话,多磕头,别学那些不长眼的东西。”

“是,奴婢记住了。”

绿水深深鞠了一躬,看着嬷嬷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

她转过身,推开那扇雕花木门。

屋里燃着淡淡的兰花香,一个穿着素色襦裙的妇人正坐在窗边写字,气质娴静,正是齐安大君的正室夫人,李氏。

绿水刚要跪下,目光突然落在夫人手边的砚台上。

那砚台是端溪石做的,上面雕着缠枝莲,和她绣在荷包上的图案,竟有几分像。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后背的伤口又开始疼。

但这次,她没低头。

她只是规规矩矩地跪下,磕了个头,声音平稳:“奴婢绿水,参见夫人。”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她沾着泥的脸上,也落在她那双藏着东西的眼睛里。

学狗摇尾巴吗?

可以。

但摇尾巴的时候,得看清主子手里,到底拿着骨头,还是拿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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