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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路(林怀瑾林怀瑾)最新免费小说_完本小说免费阅读春来路林怀瑾林怀瑾

惜垠526 著

奇幻玄幻完结

小说《春来路》是知名作者“惜垠526”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林怀瑾林怀瑾展开。全文精彩片段:江湖夜雨十年灯,一柄未出鞘的剑,一间平平无奇的酒馆。 少女楚柳辞带着半式残招踏入江湖,寻找清风谷覆灭的真相。酒馆掌柜林怀瑾封剑十年,却在见到她剑穗上熟悉的结法时,失手打碎了酒杯。 春风剑法重现人间,当年未能悟透的“春来”终将出鞘——只是不知这一剑,斩的是前尘旧恨,还是未了情缘。 若世间春风有声, 那便是有人,愿为你负尽风雪。 ——春来,是归路,也是归人。

主角:林怀瑾,林怀瑾   更新:2025-09-30 21:2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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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雾散,林怀瑾搅着锅底沉粥。

楚柳辞束发时,无意识将碎发别向耳后——那拇指压鬓角、尾指勾发梢的姿势,与楚青音晨妆时如出一辙。

(是阿音的习惯...)他多切了半块腌笋。

楚青音曾笑说妹妹嗜咸:"柳儿偷吃腌菜,能就三碗白饭。

""山野粗食。

"他将粥推过柜台,碗沿粘着片黄褐笋尖。

楚柳辞咬笋时眼睛微眯,左颊陷出浅浅梨涡。

林怀瑾攥紧粥勺——楚青音信里写过:"柳涡盛酒,醉人不知。

"雨线串珠般坠入檐下陶瓮。

"掌柜的蓑衣该补了。

"楚柳辞指着墙角的破洞。

林怀瑾抽了根草茎补漏,指腹却抹过洞边磨损处——那里曾系着楚青音编的平安结,如今只剩半道压痕。

补到第三束草时,他"失手"打翻针线筐。

彩线滚落满地,独那卷褪色的金线停在楚柳辞脚边——清风谷后山特产的茜草染的色,遇潮会泛朱砂红。

"劳烦递个线。

"他哑声道。

楚柳辞拾起金线,指尖无意识搓捻两下。

水汽浸润处,线头果然沁出淡淡胭脂色——与她木雕底座染料的色晕相同!

第三滴雨在瓮沿炸开水花时,楚柳辞忽道:"这裂纹像幅画。

"陶瓮裂痕蜿蜒如枝,恰似楚青音教妹妹画的"月下柳"。

林怀瑾将新粥碗搁上裂纹尽头:"山里陶器糙。

"碗底粘着两粒枸杞——楚家姐妹畏寒,楚青音总在妹妹粥里埋双数暖身料。

楚柳辞舀起红果时腕子一斜,袖中铜箔滑落碗沿。

"叮"一声轻响,箔片沾粥竖立,映出她倒影耳垂上的朱砂痣。

林怀瑾呼吸骤停。

(阿音耳垂也有痣...位置分毫不差!

)楚柳辞捡起铜箔,置于上衣口袋内。

拉开口袋那一刻,林怀瑾恍惚间看到一枚榛子,上刻“柳”字。

林怀瑾别开脸。

十年前楚青音在灯下刻榛子哄妹妹的模样,灼得他眼眶发痛。

灶上热雾漫过林怀瑾低垂的眼睫,楚柳辞梨涡盛着的晨光,与记忆中楚青音煎药时被灶火映亮的笑靥...在雾气里重叠又碎散。

窗外惊雷裂空,三十里外断崖处,暴雨冲垮了半坡山泥。

晨光漫过青石阶时,檐角坠落的雨珠在陶瓮口沿碎成八瓣。

"惊雷余韵中,檐溜渐疏。

陶瓮里坠落的雨珠己碎不成瓣——倒像姐姐教过的碎星剑残招。

" 楚柳辞望着瓮中涟漪,忽想起姐姐教的“八面锋”剑理——这荒僻酒馆里醉话连篇,或许就藏着片刃真相。

她指尖推过算盘,紫檀珠沾着昨夜的酒气:“掌柜的容我搭把手,抵一宿屋檐情。”

算珠碰着林怀瑾递来的腌笋碟,脆响惊飞梁上燕——那燕子掠出门时翅膀剪断雨丝,倒像清风谷“剪春帘”的起手式。

林怀瑾目光拂过她腰间。

木雕裂缝里探出的柳芽新叶,沾着早春露水将坠未坠——恰是春风剑意将破未破的关隘。

(带露的剑芽独行山野,雀鸟也知凶险。

)厨刀滑过柜台,刀柄散开的绳穗扫落笋壳。

万字结松脱的线头垂着,与她剑穗断处毛茬相触,恍若同根生的枝桠在风里相认。

此时小酒馆也热闹起来。

“要说稀奇事!”

麻脸汉子嘬尽笋汁,竹筷敲得碗沿叮当,“兀那演武台,竟现绝美剑法。”

疤脸汉酒碗一顿:“那起手式...倒像清风谷楚家的路数。”

他忽又嗤笑,“不过楚家小妹若活着,也该是这般年岁…”楚柳辞削笋的刀尖微滞。

笋片透光映出她眼底震动。

“清风?

楚家小妹?”

打盹的青年含糊问。

“年轻人自然不知”疤脸汉突然缩脖,“这清风被火烧走咯,那火如今正旺,谁敢忤逆半分。

有些事说不得哟!”

灶膛“噗”地炸出火星,溅上青年搁在凳脚的包袱。

独眼老者突然用竹筷夹住溅落的火星:“火?”

他将火星摁进酒碗嗤笑,“那场火烧了整整十年——烧到现在么”疤脸汉突然掀翻酒桌:“老瞎子你找死啊!

都说有些事情说不得了。

惹得老子被灭口哩”他自知是自己提起的话题,只能把祸扣在独眼老者头上。

青烟窜起时,林怀瑾抓把粗盐撒向粥锅:“山笋吃盐才甜。”

盐粒雪霰般落进疤脸汉酒碗,那人仰头饮尽,忽被呛得面红筋凸:“这酒...烧喉!”

“好俊的刀工!”

独眼老者戳着透光笋片,“小娘子莫不是庖门传人?”

楚柳辞腕底轻旋,薄笋飘落陶盆。

水面倒影里,她拇指正无意识抵紧刀背——姐姐握剑的旧姿竟刻进骨血。

“山泉养的好笋。”

林怀瑾挪过陶盆接笋。

涟漪吞没倒影刹那,他袖口磨出的金线在幽光下泛出胭脂晕,与楚柳辞木雕底座涂料的茜色如暮霞融进一炉。

暮雨渐密时,楚柳辞忽觉袖中微温。

铜箔贴着肌肤轻颤,柜台那道旧剑痕竟沁出细密水珠,逆着斜雨方向爬向她袖口——似归巢的蚁群寻着蜜迹。

林怀瑾屈指叩向酒瓮。

“咚...”瓮中积雨漾开环纹,三片浮叶打着旋儿偎向瓮心。

门边饮水的枣红马突然扬蹄,踏碎了水洼里枫枝映出的残剑影。

“春寒伤筋。”

他扯下抹布覆住剑痕。

粗布掩去水珠赴约的异象,却掩不住楚柳辞袖中红绳悄然垂落——绳头所指处,枫林深处新塌的土坑里,春雨正洗亮半截剑格。

残火状的纹路在暮色中明灭,恍若十年前未燃尽的谷中余烬。

檐溜渐疏时,楚柳辞袖中铜箔忽地发烫。

柜台剑痕渗出细密水珠,蛛网般爬向她的腕——却在触及袖口前被粗布抹去。

“姑娘去留自便,不必与穷掌柜作伴,若真想寻个落脚处,我这穷酒馆也能给你收拾一间房。”

林怀瑾抖开抹布盖住剑痕。

布角垂落处,楚柳辞袖口红绳倏然坠地,绳头浸在积水里,首指枫林深处。

(林间新塌的土坡下,半截剑柄的火焰纹正被暮光镀亮。

)与此同时,铁剑派内,斗笠男单膝点地,蓑衣滴水在青砖上洇出寒梅状:“那女子剑招...有当年风骨。”

他喉头滚动着咽下“清风谷”三字,只将玄铁腰牌呈上——牌面残留着剑气刮擦的新痕。

宗主以指腹抹过刻痕。

纹路走势险峻,恰是“春风拂柳”的起手式。

“春风拂柳…..”宗主攥紧腰牌。

当年围攻清风谷时,林怀瑾正是以此式连破三门好手。

烛火噼啪炸响。

墙角的乌木剑匣无风自动,匣内传出金铁低鸣。

“备笔墨。”

宗主突然推开窗。

夜风卷入,吹散案上香灰,露出底下压着的半张名帖——帖尾“玄武”二字被灰渍染得模糊。

砚中残墨化开时,他提笔又顿。

窗外暴雨初歇,一只湿透的灰鸽扑棱棱撞上窗棂,爪上信筒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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