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纯阴之体,总容易撞见不干净的东西。
未婚夫林渡野下药把我绑在凶宅里,让我成了柳霜霜的活灵媒。
林渡野带着护身符,把手机支架对准我:
“霜霜,这是你要的被怨气缠身的样子吗?”
柳霜霜捏着桃木剑转了转:
“对,就要这种想逃又逃不掉、害怕的要死样子!”
我愤怒质问林渡野。
他却一脸平淡:
“霜霜要当玄学圈新生代第一名,你小时候发烧总说看见鬼东西,体质刚好适合她练习捉鬼。”
整整四个小时,我被绑在椅子上。
后来我召唤鬼王让他们陷入无尽噩梦。
1
凶宅的木梁在夜风中发出腐朽的吱呀声,我被绑在桃木椅上,麻绳紧紧地勒着我的腰,连呼吸都困难。
更糟的是浸过阳气的符纸牢牢贴在手腕与脖颈,滚烫的灼痛感透过布料渗进皮肤。
“快看她胳膊上的青影!”
人群里有人发出兴奋的呼喊声,那声音里的恶意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我偏过头,眼角的余光瞥见一道模糊的暗影正贴着我的胳膊移动,皮肤上很快浮现出几道泛着冷意的红痕。
“让那影子再明显点,霜霜好拍素材。”
甚至有个瘦高个凑过来,手往我的领口伸。
“你体质特殊,帮霜霜练手是给你积德。”
鬼爪划过皮肤的凉意直钻我的骨髓。
我浑身发僵,偏头躲过那只手,余光却看见林渡野正凑在柳霜霜身边。
他盯着柳霜霜手机里的录屏满脸赞叹。
“霜霜,你这段素材剪出来肯定震撼,玄学圈新人赛肯定能拿第一。”
柳霜霜笑着把玩桃木剑,指尖有意无意蹭着林渡野手腕的护身符,声音甜得发腻。
“还是阿野你懂我,等拿了奖,我们就去城郊的三清观还愿,顺便吃那家道士开的素斋馆。”
两人的目光胶在一起,仿佛我这个被绑在椅子上的活祭品,只是他们爱情剧本里无关紧要的道具。
我嗓子发紧,像吞了碎玻璃,对着林渡野的方向喊:
“渡野,我快撑不住了,放我下来。”
他却皱着眉走过来,拇指和食指紧紧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要把骨头捏碎。
“谢星眠,你能不能大方点?霜霜拿奖也是为了我们以后好在玄学圈好立足。”
“你不过是配合一下,至于这么矫情吗?”
这句话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地扎进我的心口。
我看着他眼底熟悉的轮廓,想起小时候我发烧时总说看到奇怪的影子。
他就整夜握着我的手说:
“星眠别怕,我保护你。”
想起去年他在奶奶面前承诺,这辈子都会护着我,不让我受一点委屈。
那些温暖的画面此刻都变成锋利的碎片,割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
瘦高个又兴奋地凑过来,黄符纸往我的手背上蹭,粗糙的纸页磨得伤口生疼。
“借点血我画个符呗!帮霜霜练手是你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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