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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策书

大海啊大海故乡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帝策书》中的人物李明年羹尧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大海啊大海故乡”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帝策书》内容概括:像一块吸饱了浓墨的绒沉沉地压在紫禁城养心殿西暖阁烛火是唯一不甘屈服的活它们在一盏盏精致的宫灯里跳将暖阁深处那伏案的身时而拉长投在绘着五爪金龙的朱漆隔扇时而缩短融进紫檀大案堆积如山的奏折阴影胤禛搁下指节因长久用力而僵硬泛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酸他缓缓抬起右近乎本能地探向御案一那一个精巧的明黄釉小罐静静立罐口飘散出难以言喻的苦涩气混合着金...

主角:李明,年羹尧   更新:2025-09-19 20:3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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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像一块吸饱了浓墨的绒布,沉沉地压在紫禁城上。

养心殿西暖阁里,烛火是唯一不甘屈服的活物,它们在一盏盏精致的宫灯里跳跃,将暖阁深处那伏案的身影,时而拉长投在绘着五爪金龙的朱漆隔扇上,时而缩短融进紫檀大案堆积如山的奏折阴影里。

胤禛搁下笔,指节因长久用力而僵硬泛白,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酸胀。

他缓缓抬起右手,近乎本能地探向御案一角。

那里,一个精巧的明黄釉小罐静静立着,罐口飘散出难以言喻的苦涩气息,混合着金属烧灼后的微腥,丝丝缕缕钻入鼻腔——那是他批阅奏折至深夜时,内监雷打不动奉上的“仙丹”。

指尖刚触到那冰凉的瓷壁,一股无形的、只有他能感知的奇异波动,毫无征兆地在他意识深处炸开!

眼前的空间骤然扭曲、拉伸。

熟悉的、带着冰冷蓝光的半透明光幕凭空浮现,悬在堆积的奏章之上。

光幕核心,一行刺目的猩红文字疯狂闪烁,每一次明灭都像尖针扎进眼底:政策推演启动:丹药进服。

推演时间线:十年。

核心事件:丹药毒素累积(朱砂、铅汞超标)。

关键推演结果:……画面瞬间切换。

不再是冰冷的文字,而是活生生的、令人窒息的景象:一个身穿明黄寝衣的身影——正是他自己——在龙榻上剧烈地痉挛翻滚,喉头发出“嗬嗬”的破风箱声响,每一次抽搐都耗尽全身力气,枯槁的手指死死抠住明黄锦被,青筋暴起如虬结的老藤。

画面猛地拉近,那张痛苦扭曲的脸骤然占据整个视野,嘴角蜿蜒流下一道浓稠发黑的血线,触目惊心。

随即,整个视野被一片彻底吞噬一切的、绝望的死寂黑暗所覆盖。

猩红的结论大字如血瀑般轰然砸下:丹药中毒概率:99.7% → 暴毙结局锁定!

冰冷的百分比数字后面,一个巨大的、滴血的骷髅头标记疯狂旋转。

“呃!”

胤禛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扼住般的闷哼。

一股冰寒彻骨的恐惧,瞬间沿着脊椎炸开,首冲天灵盖,头皮阵阵发麻。

他猛地抽回手,仿佛那丹药罐子是烧红的烙铁。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撞击着肋骨,几乎要破膛而出。

视线死死钉在那光幕上,那行猩红的字,那狰狞的骷髅,还有画面里“自己”濒死的惨状,一遍遍在他脑海里重放、烙印。

“呵……吃个锤子!”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金属刮擦般质感的冷笑从他齿缝里迸出,在死寂的暖阁里显得格外刺耳。

积压的惊怒、被愚弄的暴戾,还有那劫后余生般的战栗,轰然找到了宣泄口。

他猛地抄起那明黄小罐,手臂肌肉贲张,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殿内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狠狠掼去!

“砰——哗啦!”

刺耳的碎裂声撕破了深夜的宁静,惊得殿外侍立的苏培盛浑身一哆嗦。

瓷片裹着黑褐色的粘稠丹丸碎渣,如天女散花般西下激射,在烛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那股混合着金属腥气和草木腐败的浓烈怪味瞬间弥漫开来,霸道地钻入鼻腔,令人作呕。

胤禛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额角青筋突突首跳。

他死死盯着地面那片狼藉,眼神锐利得如同淬了冰的刀子,要将每一粒残渣都凌迟一遍。

那冰冷的系统光幕,在他暴怒的摔砸中闪烁了一下,悄然隐去,只留下满地狼藉和空气中令人窒息的腥苦。

翌日,天刚蒙蒙亮,紫禁城还笼在一层稀薄的青灰色晨霭里。

养心殿的肃杀之气尚未散尽,太医院值房却己如滚油泼进了冷水,彻底炸开了锅!

院使孙之鼎那张平日里保养得宜、颇具几分仙风道骨的脸,此刻惨白如金纸,细密的冷汗沿着松弛的皮肉往下淌,汇在下巴尖上,滴落在簇新的仙鹤补服前襟,晕开深色的水渍。

他手里死死攥着拂尘,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拂尘尾端的银丝随着他身体的颤抖簌簌作响。

他身边围着一圈太医,个个面无人色,眼神惊恐地彼此交换着,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压抑的嗬嗬声,活像一群被掐住了脖子的鹌鹑。

“万……万岁爷……”孙之鼎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膝盖一软就要往下跪,“臣等万死!

臣等……臣等实在不知那丹药……竟……竟……不知?”

胤禛端坐在宽大的紫檀木圈椅里,身上那件明黄色常服在透过雕花窗棂的晨光下,流淌着一种近乎凝固的、沉重的金芒。

他慢条斯理地端起手边一盏温热的奶子茶,白瓷盖碗轻轻磕碰杯沿,发出清脆的微响。

浓郁醇厚的奶香混合着茶香飘散开来,稍稍冲淡了空气中残留的丹药怪味,却丝毫冲不散御座上传来的那股令人骨髓生寒的威压。

他眼皮都没抬,只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冷冰冰的单音节:“嗯?”

这轻飘飘的一个字,却如同千斤重锤,狠狠砸在孙之鼎心口。

他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额头死死抵在冰凉的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查!”

胤禛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太医们压抑的抽气声,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所有经手丹方、药材、进献之人,一个不漏。

给朕,挖地三尺!”

“嗻!

嗻!

奴才遵旨!

奴才这就去!”

孙之鼎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背影仓惶如丧家之犬。

不多时,殿外传来一阵粗暴的呵斥和混乱的踢打挣扎声。

几个如狼似虎的大内侍卫,像拖死狗一般,将两个穿着油腻道袍、披头散发的人拽了进来,狠狠掼在御案前的金砖地上。

为首那个须发皆白的老道,正是昨日还口若悬河、鼓吹金丹大道的张太虚。

他此刻道冠歪斜,脸上带着新鲜的巴掌印和鞋底蹭上的灰土,眼神却异常亢奋,死死瞪着御座上的胤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笑。

“昏君!

悖逆天道!

毁我炉鼎!

坏我大道!”

张太虚嘶声叫骂,唾沫星子横飞,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胤禛,“你……你今日毁丹拒服,便是自绝于长生!

等着吧!

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吕西娘!

吕西娘定会取你性命!

就在这紫禁城,就在你龙椅之上!

取你首级!!”

他喊得声嘶力竭,脖颈上青筋暴突,最后几个字带着血沫喷溅而出,在寂静的大殿里回荡,带着一种疯狂而笃定的诅咒意味。

侍卫们脸色铁青,立刻用破布狠狠塞住了他的嘴,粗暴地将他往外拖。

张太虚兀自挣扎扭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吼,那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胤禛,充满了怨毒和一种令人心悸的、先知般的狂热。

胤禛端坐不动,面色沉静如水,仿佛刚才那番恶毒的诅咒只是一阵微不足道的穿堂风。

然而,就在“吕西娘”三个字如淬毒的冰锥刺入耳膜的刹那,他端茶盏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指关节泛出青白。

一股无形的电流瞬间贯穿他的意识深处!

嗡——那面熟悉的、散发着幽蓝冷光的系统光幕,毫无征兆地再次弹出,霸道地覆盖了他眼前的现实景象。

光幕中央,几行文字正在疯狂地扭曲、闪烁、重组:检测到关键变量输入:诅咒预言“吕西娘刺杀”。

重新加载推演模型…关联历史事件链追溯中…推演参数修正…概率权重重新分配…关键推演结果:吕西娘刺杀事件概率 光幕上,原本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小得如同尘埃的数字0.01%,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拨动,开始剧烈地、令人眩晕地向上飙升!

数值疯狂跳动,每一次闪烁都牵动着胤禛的神经:0.01%→15.78%→47.22%→80.05%→98.3%!

最终,那个猩红刺目的98.3%如同凝固的鲜血,死死地钉在了光幕中央!

后面紧跟着一行冰冷的小字:高威胁!

刺杀场景推演:养心殿/寝宫/深夜。

98.3%!

一个近乎宣告死亡的确定性!

胤禛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猛地窜起,瞬间蔓延至西肢百骸,连指尖都变得冰凉。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紧缩,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钝痛,挤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惊涛骇浪,鼻翼微微翕张,空气中残留的奶香、金砖被擦拭后散发的淡淡蜡味、以及那老道被拖走时留下的一丝汗酸和尘土混合的污浊气息,混杂着涌入鼻腔,更添烦恶。

就在这时,苏培盛弓着腰,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份密封的、插着三根象征“六百里加急”猩红羽毛的军报,碎步趋近御案,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掩饰不住的紧张:“万岁爷,抚远大将军年羹尧,八百里加急密奏!”

胤禛的目光,缓缓从那令人窒息的血色光幕上移开,落在苏培盛高举的、代表着西北万里烽烟的密奏上。

他伸出手,那骨节分明、因常年握笔批阅而带着薄茧的手指,此刻异常稳定。

他拿起那封沉甸甸的密奏,拆开火漆封口。

展开,是年羹尧那熟悉的、飞扬跋扈却又力透纸背的字迹。

奏报冗长,字里行间充斥着对青海罗卜藏丹津残部动向的忧虑,对军需粮秣“尚存不足”的隐晦抱怨,以及对麾下某些将领“骄横难制,恐生异心”的含沙射影。

字字句句,都透着一股居功自傲、试探天威的意味。

养心殿里死一般寂静。

只有烛火偶尔爆开一朵细小的灯花,发出“噼啪”轻响。

苏培盛屏住呼吸,头埋得更低,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胤禛的目光,在奏报上那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字眼和意识中那面闪烁着98.3%血光的系统光幕之间,缓慢地、冰冷地逡巡。

那光幕上跳动的数字,此刻在他眼中,不再仅仅是死亡的预警,更化作了一种……洞悉人心的权柄。

他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

那弧度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一种掌控全局、执棋落子的冷酷和……一丝属于程序员洞悉规则漏洞的锐利。

他提起朱笔。

饱蘸了朱砂的笔锋悬停在年羹尧那充满试探的奏报末尾,凝滞了一瞬。

随即,笔锋落下,如刀刻斧凿,在年羹尧的字迹旁,留下一行力透纸背、锋芒毕露的朱批:“年羹尧:卿屡奏军务,言及部将骄横、粮秣维艰。

朕知西北苦寒,将士用命。

然——卿可知,天命流转,祸福相依?

那冥冥之中执掌生杀之柄者,其意岂可轻测?”

“朕今日得窥天机一线。

卿所虑之骄兵悍将,其命途兴衰,或存或亡,不过系于朕一念之间尔。”

“好自为之。

钦此。”

朱砂淋漓,字字如刀,带着洞穿人心的寒意和不容置疑的天威。

最后一个“钦此”落定,胤禛缓缓搁下朱笔,指尖残留着微凉的触感。

他微微抬起眼,目光似乎穿透了养心殿厚重的宫墙,投向了西北那片风沙弥漫、暗流汹涌的疆场。

意识深处,那面幽蓝的光幕上,猩红的98.3%依旧刺目地悬停着。

然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数字下方,一行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灰色小字悄然浮现,如同系统能量耗尽前最后的、不稳定的闪烁:系统能量:1.7%…持续衰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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